“岂有此理!今天我就代表古……”
话还未说话,就被沐婉宁打断,“别代表你祖宗了,你祖宗要是知道你做了丧尽天良的坏事,估计气的一蹦三尺高,棺材板都压不住!”
这女人虽长得美,只是可惜长了一张伶牙俐齿的嘴。
“我,我,我要杀了你!”
梅老太现在也懒得啰嗦,手拿青铜法器,口中念念有词。
须臾之间,挂在墙面的诡异蕃旗竟然无风自动。
“不好!”沐婉宁连忙从乾坤袋拿出一个造型诡异的铜镜,将灵气注入其中。
霎时,从铜镜中迸射出刺眼的银光,瞬间就将这间不大的屋子照的通亮。
阵破!
“噗!”梅老太受到反噬,喷出一大口鲜血。
真是好宝贝!
沐婉宁望着手中铜镜洋洋自得。
这些宝贝可是邪修乾坤袋里的东西,那里面的宝物随便单独拎出一件,都能轰动当今的玄学界。
可以说是有价无市,其蕴含的能量自然不可估量。
也不知那些宝贝从何得来,沐婉宁对邪修的藏宝洞早就心痒难耐。
只可惜人家豪横,身上的宝贝数不胜数,竟然忘了藏宝的具体位置。
“这……这是什么?”梅老太满脸惊恐地指着她手中的铜镜。
思忖片刻,沐婉宁道:“魔镜。”
其实她也不知道铜镜的名字,只知道这玩意儿能克制世间千奇百怪的巫术。
是一个非常实用的法宝。
“魔镜?”梅老太皱了皱眉,显然不太相信。
“怎么样,我的魔镜厉害不?你还有什么本事全都使出来吧。”沐婉宁嘚瑟死了,她知道梅老太肯定斗不过自己,于是也懒得跟她再耗下去。
“你!”梅老太一时语塞。
“既然如此,那就得罪了!”
话音未落,一股劲风吹过,转瞬间,沐婉宁便赫然出现在梅老太面前。
梅老太大惊,连忙拿出身旁的法器抵挡。
寒光一闪,“哐锵——”一身清脆声响,激起一片星火。
没想到,这梅老太还是个练家子。
沈云澜眯了眯眼,两三步并作,还未近身,随着一个潇洒利落的回旋踢,就把梅老太踢倒在地。
“咳咳……”她吐出掉落的两颗牙齿,突然坐在地上撒起泼来。
“你们两个年轻小辈以小欺大,我不活了,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她一边嚎嚎大哭,还不忘捶地,好以发泄心中怒火。
那架势要多泼辣有多泼辣。
沐婉宁压根儿都不买她的账,冷着脸道:“快交出夏昕妍的一魂一魄,不然就不是踢掉你牙齿那么简单了。”
梅老太并不接话,而且继续坐在地上撒泼。
蓦地,她一脸惊恐地指着二人,“你们在乱说什么,你们到底是谁,竟然私闯我家,二话不说就打我!天啦,还有没有王法啊!”
看着坐在地上与先前行成截然反差的梅老太,两人先是一怔,望着门口越聚越多的吃瓜群众,心中顿时明白了。
装,我看你要装到什么时候!
看那些人的装扮,都是一些拾荒者以及底层穷人,
原来这栋危楼除了梅老太之外,竟然还有其他人居住。
而且住的人还不少。
门口聚集的那些人正面露不善,互相交头接耳,对着两人指指点点。
此刻,沐婉宁那双清眸泛起凌厉的寒意。
之前她在碟仙布下的法阵小世界里,就尝过被人当面诬陷的滋味。
现在又来这一招!
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握紧,当我沐婉宁是泥捏的,好欺负吗!
“梅老太,就凭你这演技,奥斯卡都欠你一个小金人。”
面对沐婉宁的讥讽,梅老太却感到一脸懵,什么奥斯卡?什么小金人?
作为古滇国传下来的巫女,行为作风仍保留一些千年前的习惯。
以至于她对外界新事物并不怎么了解。
沐婉宁感到很无语。
“我劝你还是省省,你的一举一动已经都被我的魔镜记录下来了。”
话音刚落,梅老太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她手中铜镜,“你说什么?这魔镜竟然还有这种本事!”
见有旁人在,沐婉宁故意解释说:“当然。我这镜子可是高科技产品,拍照摄像的功能一应俱全,应有尽有。”
梅老太彻底听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