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谷一派典型的中老年人形象,看起来慈眉善目,声音也很柔和,对范彭很是客气。
不过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带着大病初愈的苍白。
他右手边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和他有几分相似,范彭告诉他那是张谷明的儿子,张溪泮,这孩子可能五行缺水。
而且这名字听起来有点娘,可能这和泰国的国情有关。
巫俊注意到,在张谷明的左手边,坐着一个眼神犀利、面容精瘦,留着两撇小胡须的中年男子。
能坐在他旁边的人,身份地位自然非同小可。
而且自从他们进来之后,这人一直在不经意间打量着范彭,眼神里颇有敌意。
当然,这种休闲吃饭的场合,自然少不了美女相伴。
张溪泮的旁边坐着两个美女,像是一队姐妹。
姐姐看起来不过二十,发育良好,这从范晓磊从来不敢正眼看一眼,就能判断出至少是D。
妹妹年龄可能偏小,各方面比起姐姐都差远了,属于平板型,不过一双大眼睛,一直在打量巫俊和范晓磊,充满了好奇。
出场的人就这么多。
桌子很大,其实算不上是桌子,而是八张小桌子围成一圈的组合体,中间放着大堆的水果,散发着浓郁的果香味。
每个小桌子旁都站着一个侍女,并不能都算貌美如花,但身材和气质都还不错,而且年龄绝对不会超过二十岁。
听范彭悄悄说,本地的服务堪称世界一流,而且这些侍女都会华夏语,甚至其中还有真正的变性人,不过很难分辨出来。
不是ladyboy,是变性人,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巫俊觉得难怪啊,这家伙老喜欢来这里。
“范先森,”大家坐好之后,张谷明笑着说道,“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劳·宗拉维蒙先生。”
“哦,劳先生,你好。”
劳转过头看了范彭一眼,用有点生硬的华夏语,不阴不阳地说道:“你可以叫我宗拉维蒙先生,或者叫我劳爷,但不要叫我老先生,这是没有常识的。”
这个敌意就更明显了。
难道这人和范彭是同行,是怕范彭来了,抢走了他的生意?
“呵呵,范先生可能不知道,”张谷明人老成精,自然听出来劳心里的不满之意,便笑着打圆场,“本地人的名在前,姓氏在后。”
这时坐在范晓磊旁边的平板妹妹,小声对范晓磊说道:“劳翻译成华夏语,就是英俊的意思。”
范晓磊一口水直接喷到桌子下面,呛得咳嗽,脸都涨红了。
平板妹见自己“惹了祸”,也低着头偷笑,看来她对这个英俊先生,好像也没什么好感。
巫俊也是心里好笑。
英俊?
这货的样子八竿子也和这两个字沾不上边吧,也不知道他父母给他取名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对了,好像在当地,小孩取名都是请有学识的僧侣取的,父母在这方面没什么权利。
“范叔叔,”张溪泮显然和范彭也很熟络,可能是不想让大家尴尬,便岔开了话题,“你们一路劳顿,不如我们先吃饭吧,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
在他的暗示下,站在大家身后的侍女,立即熟练地打开了桌上一个金色盖子,然后有人推着餐车,送来了一个个小汤盆放进桌子里。
汤盆里是乳白色的汤,上面飘着香葱、西红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