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事”
赵崇远有些诧异,他整日里忙前朝后宫,自然不知道大臣家女儿的事。
赵彬这么优秀,护国公的小闺女居然都看不上,真拽
这么一来,就不能赐婚了,亲弟弟虽然亲,护国公这个肱股之臣也不能辜负,赐婚一般是两家看对眼了来求,顺王这招就不地道了。
赵崇远停住正在写的赐婚奏折,放在一旁。
他又翻起了前几天的边疆战报,呙国的索维图将军死了,太开心了,这战报他最近每天看几遍。
一个千夫长带着兵,直捣黄龙,把那个呙国主战派的领头人物给砍了,堪称有勇有谋。
虽然是恭王的孙子,先皇交代过不可重用他们那一支,但恭王已经那么老了,儿子也死了,就这么个独苗,已经不可能再生别的心思,这样的猛将,不用太可惜。
所以他前几天赏了赵山良升官,既然准备用,他又赐了些好药珍宝去了顺王府。
还有护国公府的三儿子,也是一员猛将,听说这次行动就是他打的先锋,护国公府一家真是没说的,没一个孬种
赵崇远越想越满意,对了,刚才顺王的折子是说护国公的小闺女快要及笄了,他便去了皇后宫中,让皇后及笄那天厚赏陈家小姐,隐约听过陈家一家都很宠那小闺女。
陈惜及笄那天,皇后的赏赐,丰厚令人咂舌,在场宾客心思活络起来,这莫不是要配哪位皇子
适婚龄的皇子们也心思活络起来,皇后无嫡子,护国公军权在手,谁娶了陈惜,太子之位岂不是稳了
赵彬送的及笄之礼是那块玉佩,正规送礼场合,不好退回,陈惜让人放进了库房。
一上午繁琐的礼节结束,送完宾客,齐淑云让陈惜快回自己屋里歇息一会儿。
但她却觉得还好,趴在榻上给赵山良写信。
突然觉得脖子有虫,她拍了一下,继续写,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脖子又痒痒的,该让花木上的人撒驱虫粉了,她眉头皱了皱,起身要喊红梅,却看到黑了不少的赵山良,含笑看着她。
一别三年,赵山良长高了很多,她算女子中个子高的,却只到他嘴巴处,三年的军中生涯,他的面庞冷峻,五官变得菱角分明,皮肤比之前粗糙了些,却尽显男子气概。
“惜惜。”
陈惜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上手捏了捏他的脸,好硬。
赵山良勾唇一笑,把她拥入怀中。
“惜惜”
这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拼杀搏斗,血肉横飞中,一直在他口中徘徊却无法喊出的名字,它的主人,在自己怀里。
惜惜,我好想你。
尽管已经在一起了两辈子,陈惜还是脸颊发烫,轻轻推开他。
“你怎么回来的”
只有他自己吗三哥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赵山良就地坐在榻上,拿起陈惜写的信,淡然答道“偷偷回来的。”
“给我写的啊惜惜你写信从来不说想我。”
他大略看了一遍,放进怀里,委屈的开口。
“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不就是想你”
“我看我麾下的将领,收到他媳妇的信,他媳妇都写想他想的心窝疼”
陈惜语结,古代情侣抒发感情这么奔放的吗
“你怎么会看别人的信”
“他拿出来炫耀来着,都看了。”
赵山良老老实实的回答。
陈惜无语“你没有把我的信给别人看吧”“没,你又不说想我,没有什么可炫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