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贵?”来弟睁圆了眼睛问。
“嫌贵就不要请我。”郎中傲慢地说。
“能便宜点吗?”
“不能,但可以分文不取。”
“分文不取?啥意思?”
“你真不懂假不懂?”郎中说着把手伸向来弟胸部。
来弟抡起拳头,郎中吓得连忙拿起脉枕招架。
这只脉枕是一个瓷土颇为纯净,瓷化程度很高的长方体,上面绘有船行水上大雁南飞的图案。
脉枕被来弟一拳击中,摔在地上翻着筋斗。郎中大叫:“这是我家顺风顺水的传家宝啊!”也怪了,几个筋斗翻下来,脉枕竟然完好无损,郎中总算松了口气。
“假小子,不识好歹,本先生是看得起你才……滚蛋。”
来弟笑嘻嘻地抓住郎中的手,说:“来啊,我是军婚。”
郎中一怔,想缩回手,可来弟手劲大,他的手就像被磁铁吸住了。
“怎样?要不要我叫人,说你破坏军婚。”
“不要,不要,有事好说。”
“多少钱?”
“五十块。”
“太多,二十块。不同意我就叫人。”
“好好,二十就二十,你赶紧松手呀。”
“还有一条,必须验准,说真话。”
“一定一定。”
来弟松开手哈哈大笑,说:“先给十块钱定金,还有十块验好后再给。”来弟交完定金扬长而去。
郎中送她到大门外,热情地招呼道:“慢走。”他叹了口气:“真是不打不相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