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
“虞王,”子修行一个华胥礼,笑道,“我们华胥明堂无执圭执戈,帝君之下有明堂诸正,其中女子占半数。”
虞凫有些诧异子修肯为自己说话,苦笑一声,朝虞伯行一个虞礼,双手交错平置肩头,微微颔首,比起夏礼、华胥礼,实在束缚双手,道:“父王,女儿告退。”
虞伯神态自若,道:“女儿,你与虞耳,只在孤之下。”
子修追逐虞凫几步,遭人白眼,被呵斥道:“莫以为你一句毫无分量的好话便能哄我心软。”
子修摇头,道:“虞凫大人,你多虑了,我只是替你不值。我本以为凭你威望,如何也该在庙堂之上占据一席之地,看来并非如此。”
虞凫轻笑道:“方才虞王承诺你没听见?”
子修答道:“虞王可未曾允诺给你实权,看起来,你在西陲过得并不好。”
“我好得很!”虞凫一字一顿辩驳,落在子修眼里,不免有些色厉内茬姿态,虞凫察觉失态,又语气和缓,道,“可惜覆夏之战,我因生子耽误半年。”
子修又陪走几步,斟酌措辞,几次欲言又止,显然有心事。虞凫故意不问,子修故作轻松立在原地,道:“虞凫大人,那我就不送了。”
虞凫也顿住脚步,背对子修,平静道:“说吧。”
“无事,”子修抬脚,再落下,又换了称呼,说道,“姑姑,其实有事,小事,我想为太史三兄弟收尸。”
“与我何干?”虞凫冷笑一声,跨坐上马,绝尘而去。
虽说早意料到虞凫不肯帮忙,真被嘲弄一句,子修还是有些遗憾。如此,只能靠自己了。
子修斟酌该如何与虞伯对话,真要求情,实在低不下头。
目送虞凫离去,虞伯再把心思放在子修身上,咂嘴摇头:“略瘦,看来你爹当真对你刻薄,往后孤让西陲给你改善伙食,顿顿吃肉。”
见子修不解,虞伯竖起四根指头,解释道:“孤有四个孙女,西陲与我虞地同名,自小顿顿吃肉,剽悍无比。”
子修满脸为难,斟酌片刻,道:“虞王,恐怕小子无福消受。”
“瞅瞅,”虞伯拍拍身边壮硕男子肩膀,朝子修挤眉弄眼,道,“泰山徒,虞人第一勇士,有九牛之力;他兄弟泰山奴,虞人第二勇士;这两位是西陲的舅父,西陲膂力,可排前五。”
子修多看虞人第一勇士泰山徒一眼,捋清思路,猜测到那位虞西陲的身份,询问道:“可是扛鼎之才虞小鼎之女?”
虞伯诧异神态,子修尽收眼底,主动解惑道:“虞王,小子常去太史草堂翻书。昔年夏天子少鼎铸五尊大鼎,分置五方,其中西方之鼎由虞人力士虞小鼎扛上泰山。恰好这位虞人力士娶妻泰山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