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孟钢有些乱了,自从到了现在这个单位,他一直认为自己是流放,满脑子都是命运不公,加上别有用心的人为他所谓的鸣不平。而面前如花的玉人,却只是去了一次,竟然想放弃洁净的职业,不惜污染婚姻、放低尊严,如果今天自己成全了她,以后她会否悔恨?宁孟钢储备的知识回答不了,他是那种敢想不敢做的人,可他对姚冬玲却做的彻底,难道太顺的服从也是避免伤害的一种自卫方式?
看着远去的方璟,宁孟钢后悔死了,真想追上去,如此近、如此没人、竟如此没有下手,无能。他慢慢发动车子,回家去了,姜文芝问道:“今天回来晚,也没提前打个电话吗?小孩都睡着了,睡前还说等你,说着说着就发现不说话了。”
宁孟钢说:“我累了,下去吃点东西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姜文芝有些吃惊,她和男人从不吵架,可也很少听到他说这样柔的话,她悄悄给小孩盖好被子,下楼来了。姜文芝说:“是不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我看你状态不好。”宁孟钢说:“才下机,休息一下就好了。”他己经吃好,让女人不要关门,万一小孩哭了听得到。他双手挽住女人,比自己热乎多了,从被窝才出来的温度。
渐次想象着方璟的部位,宁孟钢很快进入了角色,姜文芝嘴上提醒他注意身体,体态却尽显让男人感到的刺激。宁孟钢说:“你回去休息吧,她要是醒了找不到你会蹬被,我也安稳地睡了。”姜文芝有些不舍,可每次都是这样,男人不生病时也是这样,典型的热得快、冷得更快,姜文芝己经习惯了。
和玉中安排宁孟钢带着秦广宇、纪广元到农委谈话,路上,宁孟钢说:“老秦,回来就不用你开车了,你就是主席了,我来为你服务一次,我们的级别是一样的了。”秦广宇说:“宁场长,我这个也就是个待遇问题,你永远都是我领导,晚上,我请两位领导坐坐,平时开车一直没有机会,今天,和场长说了,让我晚上就不用回去接他了。”
纪广元说:“我来请吧,你们都是科级干部,我虽然说是进班子,可毕竟级别没动。”宁孟钢安慰他一会,告诉他,助理只是个过渡,最多一年就会解决,只要这个台阶上了,下面的路就宽了。
宁孟钢直接到山清风办公室,山主任说:“没想到你宁场长也灵活了,听说那个老秦的提名人是你,和玉中又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宁孟钢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知道你们能看出来,你们只要能看出,我是否提名就不重要了,都是明白人。山主任,我们单位进人的事情现在到哪一步了?有个朋友请我打听一下的。”
山清风说:“人数、岗位定了,在朱处那,我记不起来,你不是等一会要去他那带人吗,跟他要一份名单。你身体近来还好吧?有什么让我这个老相识做的,你尽管说,我知道你的嘴贵,我又不敢称你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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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孟钢说:“正常治疗,你是领导,我哪敢和领导称朋友。现在我们都老了,周末带夫人到我们那去玩玩,我不会安排别人陪,也不让人知道,那里钓鱼、采摘、爬山都挺好的。”山清风说:“我知道,也想去,只是有这个破帽子在头,身不由己啊,还是等以后再说吧。小吴你可要看住了,是个不错的苗子,科里的工作安排副科长多做,近期有一批大项目要上,现在正在工可阶段。我准备让他到省里培训一段时间,回来直接上手,在你那里就是个虚名,你心里有数就行,我也不与和玉中打招呼了,他什么信息都能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