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他们照样去了歌厅,姚冬玲推脱说不想去那种场所,烟酒味太大,朱玉冲说:“如果以后想做项目,管项目,这种生活也是要习惯的,凡事总有第一次,放心,和我在一起,不会让你吃亏的。都啥年代了,当代大学生,啥都是一辈子学问,这也是工作的延续。
吴延松也不想让她去,可又开不了口,也顺着一道去了。吴延松以为有小姚在,朱总不会再找陪唱的,可朱玉冲一点也不回避,和平时一样,让他们自己挑伴,吴延松没有挑,小姚知性地坐到了他的身边,朱玉冲如同一直在注意他们似的,适时地说:“你们两个组合,给我省两个人的小费,这记在小姚身上,下个月给你发在奖金里。“
歌厅的灯开始倏忽,吴延松本就喝了不少酒,加上边上的小女子和朱玉冲他们正闹腾,没有领导参加的娱乐场合,欢腾中多了无序。吴延松不知道是别人有意,还是他自己有心,站起来拿话筒时被别人推了一下,无法控制地跌倒在小姚的身上,他实际啥也没有碰到,却感到浑身一下发烫,如同电击一样。他也不止一次和女人有过身体的接触,可从来没有现在这种感觉,他一样坐起来,下意识扶一下小姚。
姚冬玲说:“你小心些,喝多了吧?要不你先回去?“小姚并没有自己也回去,或者送小吴同时回去的意思,吴延松真想现在和小姚出去,里面的空气太污浊了。可恰在这时,小姚拿起了话筒,逼真的原声出来了,她点的是周杰轮的青花瓷,原唱的软、柔、饱含的绵全部还原,喧闹的场面如同会议开始前领导的一声咳嗽,瞬间,杂音没了。吴延松呆了,他有机会隆重地再次欣赏面前的小女孩,清小、纯净,没有天真,但,充满机灵和俗性。
身材和她的唱功一样,有波动,有起伏,更有荡漾的情。吴延松现在真的不想让她唱给面前的这样一帮人听,他认为只有他自己一个人配独享如此软麻的出现。一曲终了,被吴延松认为不识流水高山的这帮俗物也鼓起了掌,他端起了酒杯,自己先喝了一大口后又敬给了姚冬玲,姚冬玲看到了他的过程,端起酒杯,没有沾到自己的嘴,将酒具放到了桌子上。
吴延松口舌有些不太清地问道:“你受过专业培训?唱得真好。”姚冬玲说:“我小的时候的确学过,可我不太喜欢唱歌,后来不学了,今天是因为你帮了我,所以才敬你一首。你喝得有些多了,要不?你也唱一首?醒醒酒。”别的人开始起哄,吴延松只有选择了一首同一个原唱唱的,听妈妈的话,真的,曾经沧海后,哪里还有人欣赏小溪,何况吴延松的音质够不上溪水。
为了不让吴延松太难看,朱玉冲将自己怀中的女人推到了吴延松的跟前,让她修正一下吴延松那跟不上节拍的调子,吴延松酒眼惺忪中还以为是小姚来了,尝试一下靠近。对方是认钱的主,她早就发现吴延松才是场子上的中心,顺势入了小吴的怀,由着他不太安分的手动了一会。
昏暗灯光中的卖春女子,不顾客人中有小姚这样的女性,小吴的手可能并没有对她咋样,她早就发出了那种让男人销魂的声音。姚冬玲厌恶地皱了一下眉头,朱玉冲也发现不妥,可,酒也有些多了,是自己送出去的,当场去制止,真有些难为情。他向小姚看看后说:“小吴可能是喝多了,你也看到了,没怎么样呢,人家是靠这个挣钱的,我疏忽了,叔向你陪不是,你先回去,叫个车子,到家给我个信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