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不同在他二叔的教导下,现在也已经炼气三层了,与这个矮个子一样。矮个子修为都在一双手上,他的手淬炼的刀枪不入,还沾染着剧毒,碰到死,擦着伤,很是厉害。
秦仙师笑了笑,没有与矮子争论。任凭矮子扑向丁不同,矮子一运功,双手湛蓝,明晃晃的,丁不同也不敢小看。一边借助神行靴躲避,一边用长剑在矮子身上招呼。
不一会功夫,矮子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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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致命伤,但是也疼的哇哇叫。
“老秦,你就不会搭把手吗?用你的捆灵索将他捆住。”
弓宝儿长时间不露面,秦仙师以为他真的去了院里刺杀何炎春了,于是放松下来,从袖子里摸出一根绳索,就甩了出去。那绳索像有灵性一般,向丁不同缠过去。就在他刚扔出绳索的时候,一根烧着蓝焰的火箭,划破黑夜,射向了他的胸膛。
秦仙师看到射来的箭,张大了嘴,瞳孔急剧收缩,急切的想把绳索召唤回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箭射进胸膛,顿时没了生机,倒在地上。那绳索失去了人操控,也掉落在地上。
那矮子一看秦仙师死了,顿时就放弃了与丁不同的战斗,一溜烟的跑向门口,想跑进院里。弓宝儿又是一箭,将他射死了。
丁不同飞快的跑到门口在矮子身上搜寻一遍,又把秦仙师搜了一遍,架着快昏迷的冀老三,迅速的跑远了。弓宝儿又在何家门口盯了一会,确定没有人出来后,才悄悄的离开去与丁不同汇合了。
他们约定的会合地点是焚烧殆尽的包子铺,只有三面黑乎乎的断墙立在那里。这里黑乎乎的,在漆黑的夜里,几人与环境融为了一体。
弓宝儿到的时候,冀老三已经不怎么昏迷了,断腿也被丁不同用两块断板绑好了。丁不同正在用一块瓦片盛水让冀老三喝。冀老三张开干燥起皮的嘴唇喝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口,喘了口气。说道:
“宝儿兄弟,你可把我害苦了。”
说完,冀老三,一个精装的汉子差点掉眼泪,眼圈红红的,只是面对这两个孩子,不好意思哭出来。
“三哥,你受的苦,我都记在心里。我会替你报仇的,你放心。”弓宝儿坚定的说道。
“算了。这个小兄弟把你们两个的意思已经说清楚了。我劝你们还是不要鲁莽的好。何家现在,就我知道,何炎春已经完全康复了,还有何家另外两个兄弟,都是修士,你们不是对手。另外,我还听那个死了的秦仙师说过,何云飞已经从沧浪宗回来了,可能已经是炼气四层了,他们明天就要去猎什么狼王,献给在他家做客的沧浪宗的什么长老做礼物。你们斗不过他们的。”
“哼,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斗过斗不过呢?欺负我们,烧我们的房屋,这账必须得算清楚。”丁不同气愤的狠狠在面前舞动了一下拳头,像是空气就是何家人一般。
“嘘”弓宝儿突然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这时,突然有脚步声靠近。三人紧紧的闭住呼吸,想着是何家人追来了。脚步声正是朝着他们藏身的地方走来,丁不同握着手中的长剑,正要出去拼命,被弓宝儿一只手牢牢的按住,示意他先不要动。
来的是两个人,在这漆黑的夜里,也看不清是谁。接近了三个人的藏身地点,毫不停留的走进了同样被焚毁的铁匠铺。二人在铁匠铺里乱翻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