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所谓,郎家没啥值得人偷的东西,”郎震一摊双手,很光棍地回答,“妙手阁只是求财……倒是田家看起来有点头疼。”
冯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起来,不好从他们口中打听到委托者?”
“妙手阁不会泄露委托人身份的,”郎震相当肯定地回答,“为了防止妙手阁前来救人,我建议……不如将这两人杀了。”
杀了?冯君闻言,再次吃了一惊,“这样的组织,应该很难缠吧,你不怕被报复?”
“就说搏斗中击杀的,报复什么?”郎震不以为然地发话,“妙手阁真敢出面找场子的话……哼,不知道多少人在打听他们的下落。”
妙手阁是比较令人头疼,但是这么些年下来,他们不住地四处盗窃,也招惹了太多仇家。
郎震真的是沙发果断之辈,一看打听不出消息,就想要杀掉这二人。
至于说人命关天,这么做是不是滥杀无辜?他表示……我才不会考虑那些无聊的事。
冯君也不是什么滥好人,闻言就点点头,“那你看着办好了,他们昔年到处盗窃,令无数人家破人亡,杀掉他们,倒也是为民除害。”
郎震得知他的态度之后,转身离开了。
田阳猊昨天出去办事了,等他回来之后,得知自家杀了两名疑似妙手阁的武师,一时间大惊,声色俱厉地发问,“你们……你们怎么能不等我回来?”
田乐文却是有点不以为然,“无非两个毛贼而已,杀盗匪需要理由吗?”
这个位面的百姓,对盗匪是相当无情的,在物质匮乏的社会,强取他人的财货,基本上等同于间接杀人。
在很多偏僻地方,抓了盗匪都不需要经官,直接打死就行,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当然,这仅仅是指外来的盗匪,要是本乡本土的人小偷小摸,那是另一种处理程序。
也正是因为如此,息阴城外,有人专门讹诈外地人,却也没有太多忌惮。
“你们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田阳猊见他还敢还嘴,气得捶胸顿足地大喊,“妙手阁那是好惹的吗?万一盯上咱田家了怎么办?”
田乐文并不因为对方是族老,就放弃自己的原则,那是对家族的不负责任。
他据理力争,“偷盗时被人失手打死,妙手阁还要报复不成?”
同时,他还不忘记强调,“郎震也说了,要处死他们的话,不能拖延太长时间……万一被人知道他们没死,反而不好处理。”
“郎震?”田阳猊越发地生气了,“你能跟他比吗?人家当然不怕,咱田家怕啊。”
田乐文的眼睛张得老大,胸口也一起一伏,“七叔,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比他年轻,修为比他高,比门户也强于他,我怎么就不能跟他比了?”
“你不看看他跟着谁,”田阳猊悻悻地瞪他一眼,心说人家仙人还会怕妙手阁?
不过这时候,他再说什么也晚了,只能狠狠地一跺脚,转身离开去找冯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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