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的大拇指一抬,别在左侧腰间的剑顺势而出,凌空之后右手一把抓住,朝着长风看了一眼,正欲垂直刺下,忽见北方一阵黑光活跃,他这才收了手,回头便将剑插回剑鞘中。
听得金属摩擦的声响,长风渐渐睁开双眼,只见面前出现一个陌生人,心中大喊“完蛋”,右手一转,一道蓝色的光芒从手间飞向云莞,随后云莞也睁开了眼睛。
来人见地上的“叛贼”已经苏醒,再次拔剑、跳步、突刺一气呵成,似乎根本就不想听长风他们的解释,事项尽快解决掉他们好去那北方黑光闪耀之处。
云莞右手刚伏地,突感一阵晕眩,定是本身魂源力微弱,又几次三番的使用那“拂兰逸”,这才体力不支。
眼看那细剑不出三步就要临近,长风折扇一开,三根七寸上的扇骨脱扇而出,来人用剑左右挡下,只听见“叮叮”的三声金属声,那三根扇骨便掉落地上,来人还未停下攻击,继续点步向前,刚踩着其中的一根扇骨便“轰隆”一声爆炸声响起,一时间一团黑烟升起。
长风咧嘴一下,撑起自己疲惫的身子,走近云莞,伸出左手置于其背上,一道道魂源力从长风身体中不断流向云莞。
云莞顿感神清气爽,右手再次伏地,一道白色光圈将二人包围,之后二人再次消失。
黑烟渐渐散去,那黄袍之人不停的用手拨烟,走出黑烟后只见面前空无一人,那人右手剑指一竖,随即朝下,在离地面一尺的距离停下。
“玄字六诀!御!洞之灵!”术咒念罢,只见一道蓝色的闪电从他手指处直指地面,等待片刻,黄袍之人收了手势,悠悠说道:“拂兰逸?”说罢,收起细剑,“唰”的一声凭空消失,再出现已是三丈开外的空中。
秦天和樊千正徒步向上,整条山路虽然有台阶,但是一看便知鲜有人走,是个荒芜的地方,秦天心中不禁生出疑惑:这外来之人既然会从次出入境,那为何不在入口处重兵把守?
“啊!”的一声惨叫声从他们身后传来,樊千面露讶色道:“不好,这声音像是苗三水!难道……”
说罢转身拔腿飞奔而下,秦天见状立即跟上脚步,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樊千回话道:“我们八宗阙虽各有所长也各司其职,但是唯独‘地宗’有任意出入各宗阙的权利,因为‘地宗’是战力护卫队,定是刚才你使出了玄杀,被‘地宗’察觉到了气息,这才有人找到了苗三水,而且只‘地宗’……哎……”
秦天听得樊千话语便知事态严重,但他心知肚明此次前来必定是会轰动一时,倒有一丝兴奋滋润心头,两人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急急的赶下山去。
山脚下,苗三水右手扶着宽斧,左手臂垂直向下,鲜血淋漓,看他痛苦的表情想必这手臂八成是废了。而他对面站着一人,正是欲杀长风的黄袍之人。
那黄袍之人左手持着细剑,剑身上的血滴正从剑身向剑尖处滴落,他正一步步向苗三水走近,不知是受了伤疼痛所致还是惊吓而成,苗三水脸上唰白,脸上的汗珠如淋雨下。
黄袍之人左手提剑而起,向前飞刺,“锵”的一声脆响传来,苗三水面前多出一人来,黄袍之人的细剑也被截下。
“玄杀!果然是玄杀!”黄袍之人冷面的神情居然有了些许变化,从中竟看出一丝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