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不久,并不清楚我的为人,为了大家的将来,有所疑虑也是正常的,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林彻挥挥手,很是大气的不予计较,其实本质上来说,林彻也确实存了利用这些流民的心思,只不过他不会压榨他们罢了,反而希望他们日渐强大起来。
“多谢公子体谅,是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焦大脸上愈发惭愧。
“过后,等大家伙身体好点了,我便让人接你们到我林家的庄子上,后面都会给你们安排好的,不用担心以后会挨饿受冻了。”
林彻继续安着焦大的心,其实林彻暂时也还没有想好如何安置这两千多人。
“喏,公子,小人遵命!”焦大听到林彻不会只管大家一时,情绪高涨起来。
这时,医棚方向传来一阵喧闹,隐约听到哭喊求救,林彻立时站了起来往外走,众人也一一跟上。
来到医棚,焦大和罗标上前把围着的人群驱开,林彻这才看清草棚前的情景。
两根竹子,中间用连着一些草绳树藤,简易的制成一个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老妇人,已经看不出呼吸了。
担架边跪着几个人,一个三十多的汉子,一个差不多大的妇女,两个娃子,一个十来岁的女娃,男娃也就七八岁,应该是一家人,都细声的哭喊着。
汉子求告着一个郎中,“大夫,您再看看吧,饿了那么久都没事,怎地有了吃食反而不行了呢,您再看看,救救俺阿姆吧…”
郎中无奈的摇摇头,只好再次蹲到了担架前,给老妇细细的把了脉,再掀开眼睑仔细瞧了好一会,最终还是摇起了头,“不是我不救,人已经走了,药医不死病,在下真的回天乏力了。请节哀。”
“怎么回事!?你不是答应我不在有人死了么?”
眼前看到有人死了,林彻立时有些不高兴了。
“公子,是小人辜负了公子的信任,请砍了小人的脑袋吧!”焦大啪的一声跪下了。
这是真的诚心认罪,要知道,此时的汉人一般都是不跪的,见皇帝都不一定要跪。
“你等等,我问问再说。”
林彻发觉了一点异样,老妇的下腹部圆滚滚的,和纤瘦的四肢很不成比例。
于是便唤过了老妇的儿子和郎中,“说说,是什么情况。”
老妇的儿子看着眼前的小人儿,正踌躇着,焦大过去就是一脚,“公子让你说你就说,实话实说不得隐瞒,不是公子,咱大伙都得饿死!”
汉子摸了一把眼泪,“俺阿姆身子一直都不好,之前俺们以为是饿的,因为老人总是把能吃的都偷偷给两娃子吃,自己吃一些观音土垫着,昨天好不容易领到了一瓮粥,她还想把自己那份剩下来,俺媳妇看到了就和她争了几句,把那观音土给抢了过来,俺也告诉阿姆,焦爷都说了,往后都有粮食了,阿姆才把粥喝了,今早还好好的,俺去领了粥回来,便发现阿姆说肚子难受,我便把阿姆送到这了,路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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