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了:这可怎么办?上哪再去找一朵?心中愤恨,只能眼睁睁地看张谦走远。
康红鲤摸摸头,见血了,他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土,耷拉着脑袋,一边走,一边想着法子。看来只能叫师傅再帮自己一次了,可师傅费了法力现在身子虚,怕是难。
康红鲤低声在灵海里叫着:“师傅,师傅,醒醒。”
半天,可算是见娃娃眨动了下长长地眼睫毛,醒过来。
康红鲤喜道:“师傅?你可是醒了。”
娃娃小脸发僵道:“嗯。”
“师傅,我给咱们天道宫丢脸了。”
“嗯。”
“你给我弄的双彩牡丹,被狗张谦抢了。”
“嗯?”
“师傅,能不能再帮徒弟弄一朵,等美美的事解决了,我上刀山下火海给你找青灵。”
“嗯”
“师傅,你倒是说句话呀!急死了我都。”
“嗯”
突然间,康红鲤“啪”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把娃娃吓一跳,听他说道:“师傅,怪我没用,你看能不能......再帮徒儿一次。”
娃娃听了,抱胸道:“你这本事,自己抢啊。”
“不是打不过么?他一品,我半品没有,算上老黑,带了刀子还是斗不过,以前不知打多少次了。”
“打不过?那你不会偷。”
一句话提醒了康红鲤,他一拍腿道:“对啊,明打不过,我去他家偷还不行么?呸呸,偷什么偷,本来就是我的。”想此,来了精神,顾不得饥累,回身朝张谦家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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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张谦住村西,过了青石井台,穿过晾碳场,往西走二三十步就是。康红鲤从他房后街小路穿过去,折向那条街尾,站在巷对面拐角处,往他家张望。
刚才绕过后街时,听张谦在家里和他老婆有说有笑,这个点,他通常会在赌坊,不到半夜不回家,只不知今天还去不去?就算去,偷花也不太容易。
康红鲤在灵海里向师傅讨着主意,娃娃师傅只是抱胸冷笑,偶而问东问西,就是不帮忙。正胡乱想着,听他家门“吱呀”一声响,张谦走了出来。
康红鲤一喜,看着他一颠一摇地走远,问道:“师傅,走了,咱们怎么办,怎么偷?”他嘴里和师傅说着话,眼跟着张谦的身子,发现前面晾碳场上立着一人一马,那人不用近看也能知道是谁。
康红鲤纳闷:美美?她怎么在那儿?借着月光,见她手里还拿着自己去年给她做的马鞭,她心疼小红马,向来不用,今天这是干嘛?正要出去,娃娃说道:“看看再说。”
康红鲤道:“她在这干嘛?不行,别吃亏。”正要动,娃娃道:“你我都在,怕什么?看看再说。”
再说张谦,他把双彩牡丹送家里,果然把老婆乐坏了,不住口地夸他。俩人说半天肉麻的话,“香”了好一阵子,他才出了门。他边走边合计着,人生情场和赌场到底能不能双得意这一复杂问题,一抬头,见一人一马挡在前面。
张谦看了说道:“呦,慕红梅,这个时候上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