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过尔停下脚步,忧心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王妃:“都是小事,但小事太多,这件事了这件事又起,没安生日子可过。”
李晚晴握住凌过尔的手,轻声:“殿下。”
凌过尔苦涩地笑了一下,继续拉着李晚晴往前走:“夺权的这条路真长真难,明里暗里的敌人太多,大哥算是解脱了,我却还在这条路上。不过好在本王明日不用上朝,可以歇息。”
李晚晴跟在旁边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殿下确实应该更加注意休息。”
凌过尔又转头关心到:“不说这个了。晴儿今日感觉身体如何?”
李晚晴懦懦的声音:“晴儿已经好了很多,殿下不必担心。”
凌过尔:“那就好。”
第二日傍晚凌过尔从李培府中看望岳父岳母之后回来,与李晚晴一起坐在花园里赏花。凌过尔看着这园中景色,心情不错,赞叹到:“不用上朝甚是不错,人心难测,但风景从来好看。”
李晚晴赞同到:“是啊。”
凌过尔忽然又问到:“晴儿想一直生活在新都吗?可曾想过换个地方,比如没有纷争、只有美景美食、十分静谧的南方水乡?”他也不知道自己这句话问出来是想要得到什么答案。
李晚晴:“殿下曾经问过我,将来殿下若是放弃皇位之争我可愿意跟随你到南方生活,我说过殿下在哪,我在哪,这个承诺我不死它就不变。况且南方很好,我也喜欢。”
凌过尔嘴角含笑,摸了摸李晚晴的头发,刚想说什么,却是下人来报,裴王来见,于是兄弟两人进了屋内喝茶。凌过尚今日是要直奔主题的,无需掩饰,于是开口说到:“二哥这一个月来发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情呀。”
凌过尔看五弟的表情不是担心不是慰问,有一丝疑惑,不过兴许自己想多了,只是说到:“确实,偏偏自己身体又不好。”
凌过尚:“我记得二哥曾经说过自己的身体不适合新都干燥的气候,如若将来条件允许要寻一处江南水乡好好生活。我想现在没有了大哥的威胁,这条件该成熟了。”
凌过尔疑惑:“五弟这是何意?”突然他又想到了,眉头一皱:“所以五弟现在有了争储之意,我近来发生的事情与你有关?”
凌过尚:“我说实话,二哥不要生气,确实与我有关,不过也不是只与我有关。”最后一句也是实话,因为在他与温离赋、公梁峻实施计划的时候他们隐约感觉到有人在帮助他们,让他们的计划都提前完成了。
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凌过尔眼神暗沉地看着凌过尚:“那你今日来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