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离赋:“是的,时机很重要。”
凌过尚又问到:“虽然真相我们知道,哪些人也知道,但是最关键的是铃子开口好好交代,这点赋先生是怎么做到的?”
温离赋今日也是心情挺好,故作神秘状:“你们可以猜猜看。”
凌过尚:“本王猜是因为她的家人,比如她的父母。”
温离赋又看向公梁峻:“你觉得呢?”
公梁峻思考了一下:“我需要跟殿下说一个不一样的答应,那我猜铃子在宫里有一个情人。”
温离赋打了个响指:“公梁小姐说对了。”
公梁峻低头到:“这世间的痴情人往往是女人,男人总是比女人无情,自古以来所有悲伤的爱情故事,结局几乎都是女人义无反顾地做出牺牲。”
凌过尚:“公梁小姐不仅了解女人,也了解男人。”
公梁峻:“我试图了解女人,也试图了解男人,殿下你却从不想着了解女人。”
凌过尚被点名地莫名其妙:“女人你了解就好了,本王何须费这个劲,何况女人不就那点爱好那点心思,不用费劲也能了解。当然本王府上那些齐允喜爱的布置多亏了你。”
公梁峻:“殿下说的对,而且殿下自有魅力可以讨昭缘郡主开心,公梁峻不过是点缀,殿下不必言谢。”
凌过尚似乎有点不高兴:“那么公梁小姐喜欢的那个男人一定是个有情之人了?”
公梁峻对于凌过尚对自己一直有偏见这件事会偶尔不开心,所有刚刚一时冲动想借着凌过尚喝酒的劲说几句刻薄一点的话,现在又马上说到:“刚才是公梁峻无礼,殿下恕罪,我自罚一杯。”
公梁峻拿起酒坛准备给自己倒一杯,温离赋却按住了酒坛子,说到:“公梁小姐不喜欢喝酒不必喝。”又看向凌过尚:“是吧,殿下?”
凌过尚看到了温离赋的眼神,耸耸肩:“本王今日高兴,你们说话随意,我都不会生气,酒不用喝了,这些还不够我和赋兄喝的。”
公梁峻微微行礼:“谢殿下,谢赋先生。”
他们坐着有半个时辰了,凌过尚有了明显的醉意,温离赋也有一点,不过还算清醒,此时嗑着岚婶刚送进来的花生,说到:“蒋淑妃的事情解决了,接下来赋某想把自己的事情提上日程了。”
凌过尚靠在椅背上:“什么事?”
温离赋:“南鹿之变,洗雪。金卫已经在路上了。”温离赋一直都惦记着在翁山的香雪兰,所以这事要尽快提上日程。
凌过尚疑惑:“赋先生不是说自己只是个南鹿的边缘人,所以现在是孙氏旧人了吗?”
温离赋不加掩饰:“是的,我是孙氏旧人。殿下可愿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