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953年。今日是大渠皇帝凌彻长子兆王凌过译十九岁的生辰,文武百官纷纷前来道贺,凌彻兄长凌律放下贺礼之后却被凌过译留了下来。
偏殿内两人闲聊了几句,凌过译却转了话题:“世父,你说,父皇为何现在还不立储?先皇当年在魏北王十五岁的时候就封了他太子,虽然最后出了事情被废了,但是你看看周围不管多大多小的国家哪个太子不是十岁出头就已经被册立了呢?大家都怕万一有意外国无主,这父皇到底是什么想法呢,真令人费解。朝堂上有人提出此事并给出意见后父皇都会说需再思虑,思虑了这么些年却还是没有结果,父皇到底还在比较权衡些什么。”
凌律正色道:“殿下,这个话题你也就跟我说说,可不敢跟旁人说。”
凌过译:“这个世父放心,我怎么不懂得,但是您是除了母后之外最关心我的长辈。”
凌律:“殿下如果信的过我,我有一方向。”
凌过译:“世父但说无妨。”
凌律:“你还缺一个功,不是普普通通的军功,更不是治外臣。”
凌过译疑惑:“此话怎讲?”
凌律:“陛下自然有在认真思虑立储这件事情,人选就是你和立王,只是还迟迟无法下定决心要立你们当中的谁。”
凌过译诧异:“此事我竟不知。”
凌律:“不只你不知晓,其他皇子更是不知,因为陛下只跟几个亲近大臣说过这个意向,有意瞒着众皇子,一直在观摩你们的表现。”
凌过译:“可是世父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