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箭尖锐的铁制箭头泛光向着趴在宫墙上的冉莘莘而去。
“小尾巴!”
冉莘莘回头,嚼了一半的糕点塞的满口都是,弩箭即将射中自己,嘟囔的立刻开口“停下,掉下去!”
弩箭在她眼前一个急刹车掉下宫墙,她呼出口气将随身携带的甜食咽下去。
招手示意“主子爷,我没事”
裴云深揪起悬起的心放下,转身面露凶相,眼神凌厉“你该死!”
随脚踢起的废弃木桩在黑夜里反逆风向打中矮子男人将男人压迫,兴哥从跳落的宫墙上跳下去救矮子。
刚将木头大疙瘩拿开,扶着兄弟起身,恐怖如鬼爪的勾魂爪抓紧矮子的胸前琵琶骨。
猛地一拉拽,矮子疼的呜咽声拉回裴云深脚边跪下。
“啊啊啊,大人...大人饶命”
兴哥赶来跪在裴云深面前,双手抱拳“这位大人,我兄弟并无冒犯之意,请大人宽恕”
裴云深嘴角裂开可怕的弧度,求饶的矮子在他眼里已经是死刑,勾魂抓怒扯,琵琶骨往前靠,矮子惨叫“兴哥,救命,救命”
“我问你,你们杀了谁,又是为何在这里设置埋伏?”
作为宫外杀手有江湖规矩,不能说出买主消息,否则便自戕而亡,因此口风紧不会随意泄露。
“不说,很好”
裴云深将勾魂抓向后旋转,尖锐铁制勾爪在矮子琵琶骨的血肉里刮转,尖锐的钩刮过骨头。
矮子疼的瞳孔震颤,连惨叫都发不出,他抬脚将人踩在脚下,手臂反向往下卸,咯吱的骨头错位声在黑夜听到清脆。
他执着矮子刚射出弩箭的手,拇指下压就是一声小指节骨头的断折声。
十指连心,矮子阵阵惨叫“兴..兴哥..大人杀了我吧,杀了我”
“不说,你就看着本督主折磨死他”
兴哥见着兄弟被折磨,内心清楚现在出力是杀不死眼前的男人,还不如舍弃兄弟...
“别想跑,你也跑不了,不信,就自己试试”
兴哥为难,泄露消息回去也是被组织判死,说了,作为杀手的威名便就荡然无存,日后还如何讨生活?
冉莘莘从宫墙上慢慢摸索下来,走到裴云深面前。
兴哥见一个长相清纯笑脸盈盈的气质女孩走过来,这高大乖戾的男人没有反应,转头向她抱拳。
“求姑娘向大人求情放过我兄弟,咱们兄弟也是讨口饭吃,并非要针对二位”
这还没针对!她今晚差点死了三次!
笑脸乖娃娃笑着道“你活该!”
“主子爷,要出消息,杀了他们两个”
兴哥:....
裴云深满意她的反应,将勾魂抓转了圈从出气多进气少的矮子哥身上取出,沾染的皮肉甩出。
“你们在外的杀手也难做,本督主是司宫台的主子,想必你也听过,说出消息,你可以来司宫台做事,比你加入的破组织强一万倍”
他随手拿出钩盾令扔给兴哥,兴哥拿起震惊,这令牌是琼宇楼背后另一东家沾雨山。
这山上有个沾雨派,是第一杀手派,偶然见过这令牌,难道说“你是裴云深?!”
他这是见到东家的背后人了?
“考虑好没有,本督主还挺“欣赏”你,这令牌你收着就是司宫台的人”
撇着他的上挑狐狸眼,就知道这男人又在挖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