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彩旗点点头,很认同飞景的说法,“女子在某些地方确实不如男子,因此更要心胸开阔,更加努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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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那些明知自己处于劣势,还非要针锋相对,自取其辱之人,确实有些愚蠢了,不知师姐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裴彩旗一边笑意盈盈,一边刻意挺直了腰身,使得吃猫大鼠目眩神迷,心猿意马。
裴彩旗一子屠龙,逆转局势,扳回一城。
眼看着这么斗下去,迟早要殃及池鱼,吃猫大鼠赶忙岔开话题,轻声问道:“之前彩旗你问什么来着?囹圄对不对?”
裴彩旗有意无意瞥了飞景一眼,抿嘴笑道:“之前一直未曾听说过此人的消息,突然成了你们三位的领头人,所以有些好奇,想多了解一些有关他的信息,说不准以后裴家可以与他有所合作。”
未等吃猫大鼠说话,飞景便斩钉截铁道:“可惜了,这位代号囹圄的暗猎者向来讨厌那些家族势力,尤其是他自小在九川城长大,见惯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事情,因此对城内那些为富不仁之辈深恶痛绝,彩旗师妹你别误会啊,我不是说你裴家不好,只是囹圄免不了恶其余胥,连带着对裴家也无好感,所以合作这件事我劝你还是放弃吧,省的再让他觉得你裴家仗势欺人,强买强卖。”
吃猫大鼠听得一头雾水,边月有说过这些事吗?
飞景瞪了他一眼,用眼神示意他不该问的别问!
裴彩旗面色如常,她缓缓握起饮料,抿了一小口,忽然问道:“看来你们和囹圄关系很好?”
“也不能说很好,不过目前我,大鼠,天酒和他,组了一个暗猎者小队,名叫霸王龙,他是队长,天酒是副队长,那两人关系才好呢,如胶似漆,天天腻歪在一起,我看着都嫌烦。”
吃猫大鼠低下头,不是他不想笑,只是飞景的脚跟正踩在他的脚背上,他吃痛着呢。
裴彩旗有些惊讶,“没想到天酒师姐那么清冷的性子,也会遇见意中人。”
“委实是天酒太过优秀,不论是样貌还是实力,都远超你我二人,因此学院里那些歪瓜裂枣没一个能配得上她,独苏山倒还行,可惜太老了,都水就更别说了,看着跟你爸爸一个年纪,实际上都能给你当爷爷了。而都水也很宠爱天酒,我看得出来,副院长是把她当亲闺女看待的,亲闺女找后半生,都水肯定得站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九川没几个人能过得了他这一关,也就囹圄还算不错,勉勉强强能入他的眼。”
吃猫大鼠笑而不语,得,不知不觉间又将裴彩旗向下降了一个辈分。
裴彩旗倒也不恼,只是说道:“我年幼之时,也有一位陪我长大的青梅竹马,与那位囹圄一样,都叫边月,所以那天我和爷爷听见边月这两个字后都很激动,以为就是当年那个人,只可惜院长与副院长对于囹圄的身份讳莫如深,不愿相告,因此就留下了一个悬念。”
飞景轻咦一声,“这么说来,你与你那位边月走散了?”
裴彩旗苦笑道:“世事无常,这其中又是一笔糊涂账,不说也罢。”
飞景追问道:“可否跟我们描述一下你那位边月的形象,让我帮你看看是不是同一个人。”
裴彩旗想了想,倒也可行,只是说两人许久未曾见过,因此记忆模糊,可能不太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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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景连道无妨无妨。
只是不论她怎么描述边月,飞景都说不对不对,边月不是这样的,到后面就连吃猫大鼠都有些看不下去,解释道:“这两人应该不是同一人,彩旗师妹要不你还是回去再确认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