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萧故作镇定,话锋一转说:“末将在带公主殿下走走吧!”
苏聿遥没听到想要的回答,但她能感觉到,柳云萧心里是有她一席之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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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聿堃和宏菱在训练场上牵手而行。
红菱担心的问:“殿下这就把我俩的关系告知他人,当真妥当吗?”
苏聿堃握紧了她的手说:“除非你想让我再娶她人!”
宏菱立刻说道:“我才不想!”
苏聿堃看着她笑了笑:“我不但要告知他人,还要告知皇上,告知天下人,你,是我的妻子!”
宏菱不理解,她问:“不是说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对外人言说吗?万一昏君知道了,怪罪你欺上瞒下怎么办?”
苏聿堃站住,扶住她的肩膀说:“我现在宁愿他怪罪我欺上瞒下,也不愿让他逼着我,娶她人为妻!”
宏菱脸上掩饰不住的欣喜,苏聿堃用手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又说:“待炼成金蚕蛊,报了血仇,便再也无人能左右我们!”
宏菱满脸笑意,深情的看着他点了点头。
他们又一起向前走,走过刚才朝柳云萧和南风射箭的那个将士旁边。
苏聿堃突然停下,对那个将士问道:“我看你胆子不小啊,还敢对二位将军发箭!”
将士施礼后笑着说:“广安王殿下有所不知,二位将军经常在这点将台上切磋,且常常切磋到忘了时间,若想让他们停下,只需朝他们射出一只羽箭便可!不然,我们这两位将军,能练他个昏天暗地的!”
苏聿堃笑笑:“原来如此!你是谁的部下?”
将士回道:“虽军营的将士同属柳军,但确切的说,我是南军!”
苏聿堃又问:“这南军和柳军到底有何不同?”
将士解释道:“南军,从刚开始仅有的两万人马,到现在的十五万大军,是南风将军一手带起来的,虽同属柳军,但南军一直是南风将军所带领,在将军还是首领的时候,南军军权就一直在他手上!柳将军从不过问!”
苏聿堃点了点头说:“没事了!”带着宏菱继续踱步。
他由衷的说:“三年前在桑洲城,南军只有两万兵马,就已战无不胜,如今短短三年时间,已有十五万人之多,这南风还真是个当将军的好料子!”
宏菱说道:“听说当时南风拒绝诸多参军之人,剩下这些,都是未经他同意,直接奔赴战场的人,赶都赶不走!”
苏聿堃说:“他不收参军之人,是不想更多的人战死沙场,也是怕日后迁去瑶笙的时候,不能好好安顿他们!”
宏菱疑惑的说:“可是前些日子这军营里还来了很多新兵呢!”
苏聿堃解释道:“这是在皇城,在昏君的眼皮子底下,他们为将的不收也得收!”
宏菱挽着他的胳膊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苏聿堃宠溺的看着宏菱,笑着说:“我知道的多着呢,以后慢慢和你说!”
二人走着,便传来沐颜的笑声,两个人互相看看,一起朝笑声处走去。
原来,是沐颜把金蚕蛊偷偷放在了南风的衣服里,金蚕蛊在他衣服里乱窜。
一会在肩膀处到后背,在从后背到胳膊,从胳膊在窜到胸前,在到腰间。
南风怎么都按不住,转着圈的想要抓住那只满身乱窜的金蚕蛊,逗得沐颜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苏聿堃和宏菱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看见南风的动作,便也被逗笑。
原来,如若不是将军,他也可以是那个宗之潇洒美少年,只可惜,他在大好年华里,只能舍命沙场。
南风和沐颜听见她二人的笑声,瞬间又端正起来,但金蚕蛊还在他身上乱窜。
“别动,在动就让阿颜把你炼了!”南风语气温柔的轻喝了一声,仿佛在和那金蚕蛊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