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什么巧的姑娘真的很蠢吗?”李姓甲士也不恼怒,一只大手挡在脸前,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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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的低声询问陈朝霜。
“你没听过胸脯子越大,就越没脑子吗?头发越长,就越没见识吗?”陈朝霜双手环在胸前比划出某样大小,喋喋不休,大张其词。
“明白,明白。”李姓甲士瞅见陈朝霜比划出来的大小,连连点头,又指着脚下几个缺胳膊断腿的人问道:“他们怎么处置?”
“冤有头,债有主,该找谁,就找谁。”陈朝霜说道,又低头看向脚下几个半死不活的护卫,教训道:“这府上的主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爹,一个是我娘,你们记住了没?”
“记住了记住了,谢公子爷饶我们性命。”几个护卫浑身的骨头都被砸成了渣滓,连睁开眼皮都觉得困难,嘴唇子张合,吐出来的声音细若蚊蝇,微不可闻。
陈朝霜手伸进袖兜里掏出个沉甸甸的钱袋子来抛给李姓甲士,对他说道:“劳你们哥三将他们带到后山的药田中去寻岐黄先生,请岐黄先生出手帮他们重塑肢体,然后将他们逐出府去。”
“得令。”三个甲士领命而去。
陈朝霜瞪着眼睛看着三个甲士寒枪尖上各自挑着个破麻袋扛在肩头上离开,心中不忍,张嘴朝他们喊道:“别抖散架了。”
甲士听话的拽下破麻袋,一把捏在手里离开,陈朝霜无言以对,摇摇脑袋不再去管,伸手进自己的袖兜里面拿出把竹帚开始卖力挥扫庭院前的腥臭,又扬起尘土掩埋滩滩血红,最后再掏出把百花粉来洒在庭院前,风起生香,院前一时犹如百花齐放,泌人心脾。
陈朝霜收起竹帚,一屁股坐在院门槛上,十指交叉扣在一起揉捏酸痛的指骨,低下脑袋思索神伤,天底下的道理从来都是这样,事情一但有了开头,就得有结果,可应该让谁去做呢?
陈朝霜抓耳挠腮,难不成还真的是像李姓甲士说的那般,喊几个军卒提上寒枪杀将过去、在中年人身上戳他几十个透明窟窿,草草了了这桩子糟心事?
然后就东窗事发,是谁做的就谁出来承担,然后犯律的军卒就被扭送到刑场上去,刽子手嘴里的一口酒水喷在手里的大刀片子上,然后振臂剁下,军卒的吃饭家伙就掉了,他们的儿女则平步青云?陈朝霜摇摇脑袋,这种借刀杀人的破事他还做不出来。
“还是手上没人使啊。”陈朝霜垂头丧气,一个身姿高挑的人影就突然的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一身鲜花配玄甲,一双眼睛如若两轮红月,抱长剑于怀,简直就是人挡灭人,佛挡平佛,凶残无比。
“我怎么把她给忘了。”陈朝霜一拍脑门,蹦起身来,几步跑到院外的青石巷里,双手合在唇角处,扯起嗓子大声呼唤:“西君!”
“你去帮我收拾个人,嗯?虽然那人把小巧儿丢进府牢里的事情让我心中气愤,可到底还是与我沾亲带故的,你揍他一顿就好了,也算是给我和小巧儿出出气,听到没有?西君……”陈朝霜叨叨叨叨说了一大通,可就是没人出声搭理他,回过头,青石巷里一如之前的空空如也,别说是人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不搭理我?”陈朝霜有些意外,以前他只要张嘴喊上一声,西君自己就过来了,今儿这是怎么了?
陈朝霜想不通其中原委,自说自话:“这可不是我要到处去宣扬的啊,是你自己先不搭理我的啊。”陈朝霜嘀咕,又张嘴喊道:“白虎……。”
虎字都还卡在陈朝霜的嗓子眼里呢,一只白净手就凭空显现在他的身后,搭在他的肩头上。
“小家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