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结实的钢铁墙壁迎面向陈朝霜撞来,声势骇人,扑面而来的厚重感压的陈朝霜顶上头发丝根根炸立,胸中骨头也似在碎裂哀嚎,让他难以喘气。
“护……”陈朝霜嘴里刚想喊人护驾的话卡在嗓子眼里,钢铁墙壁猛然顿在院门前,沉重如山倒般的动静震的陈朝霜双脚离地,掂在半空中。
“好家伙。”看着单脚跪倒的身前的壮硕甲士,陈朝霜尽可能的抬起脑袋,一路望了上去,目光最终停留在甲士脖子上的那张大脸上,陈朝霜瞪大了眼睛,满是羡慕:“老李,你这得有一丈高了吧?”
“回的话,九尺有余。”李姓甲士答到。
“要是我也有这么高的话?”陈朝霜咧嘴发笑,脑袋里浮想联翩,小巧儿抱着被子护在胸前,缩在床角瑟瑟发抖,秋水眸子梨花带雨,泫然欲泣:“陈朝霜,你就是个人形巨兽。”
“人形巨兽?”陈朝霜歪着脑袋,嘴里不知不觉流出了口水,湿润了胸前的衣裳还浑然不觉,李姓甲士发现异常,心中大急,屈腿在地上一蹬,飞身扑来大声喊道:“老高,老张,公子爷发癔症了,快掰开他的嘴,别让他咬着自己舌头。”
另外的两位甲士面面相觑,在短暂的惊愕后也是一拥而上,他们以前没听说过陈朝霜患有这方面的病疾啊。
沉迷于脑海幻影中的陈朝霜耳边听的呼呼风响,身体没由来的打了个寒颤,双目一回过神来,眼前几条黑影朝他扑了过来。
一个大汉加上甲衣和口袋里零碎,少说也得有五百来斤,这要是被他们给扑中,陈朝霜觉得自己的下场除了是一把火烧成三斤灰,然后装进个木匣匣里外,就没有其它的路可以选了。
陈朝霜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右腿往后一大步站定,身体一缩,收回左腿溜进院门里面不出来。
哎呦哎呦几声响动,甲士接二连三,一个不少的全部砸在院门前。
看着院墙上的几条裂缝和快散了架的门户,陈朝霜欲哭无泪,到时候喊匠人来修整,内府和爹是肯定不会拨银钱给他的。
陈朝霜突然的就十分想念桃园里的那位绿衫子小姑娘。
“娘的,你们想干啥?”陈朝霜小心翼翼的伸出半个脑袋,趴在门框边一脸警惕的盯住三位狼狈不堪的甲士。
“公子爷,你刚才发癔症了,我们怕你咬着自己舌头,是要来帮你的。”李姓甲士率先爬起身,回应陈朝霜,还不忘提醒另外的两位兄弟,一人一脚。
“癔……症?”陈朝霜一脸茫然,不敢相信,觉得甲士是在满口胡诌,糊弄自己,张嘴就要破口大骂,脑子里却突然的出现个缩在床角,抱着被子哭的梨花带雨的婆娘。
陈朝霜脸庞子发烫,无言辨驳,难道让他告诉三个甲士,说自己是在想长短丈量深浅的事情出了神?别说笑了,陈朝霜只是脸皮厚,又不是彻底的丢掉不要,只好违心承认,点头称是:“对,对,癔症,癔症!”
“岐黄先生给开了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见三个甲士一脸的担忧,陈朝霜怕他们追问,直接一句话堵住了他们。
“小巧儿该挨板子了。”这是陈朝霜的心里话,他决定了,八十大板,小巧儿一下都别想跑。
正在屋子里卖力打点衣裳的小巧儿鼻头尖发痒,脑袋一扬,“啊啾”一声,打了个喷嚏,一对耳朵尖变得滚烫红润。
小巧儿蹲下身子,双手先是捏住自己的耳朵尖,再抱住两颊,一脸害羞,沾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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