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朝霜对着中年人说道:“我娘说过,我们每个人除了有个子高矮胖瘦不一样外,其他的都是一样的,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没有谁会比谁多出来些什么。”他又伸出手遥指去路:“亲戚你的眼光太高,我不喜欢你,现在你就给我走。”
陈朝霜话语直接,不顾中年人所谓的亲戚情面,让他原本就难看的面色变得更加的难看了,脸上似抹了层厚厚的锅灰般,黑的发亮,各自放在身侧的两只大手青筋暴起,握指成拳,足有半个斗那般大小,捏的骨节啪啦作响。
小巧儿见情况下对,赶紧伸手抓住陈朝霜的衣脖领子,将他拎到自己的身后,然后似是在保护小鸡崽崽的大鸡般,张开双臂,独自面对身前,明显处于暴怒中的中年人。
“他要是动手,你就赶紧跑,跑的越远越好。”小巧儿叮嘱陈朝霜。
“放心好了,他不敢动手的。”和小巧儿的紧张慌乱相比,陈朝霜则显得镇定许多,甚至还有闲情雅致,抬起自己的双手,对着小巧儿丰腴腰肢下,那被白裙包裹住的圆润滚肥部位比划着什么。
“咦?”许是觉得自己测量出的大小不对,陈朝霜又抬头望了一眼,轻咦一声,略感意外,手上原本已经比划好的动作顿时又大了几分,末了!他才小声嘀咕句:“真是好肥的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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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是桃子!”
“什么?”陈朝霜的声音已经足够小了,小到细如蚊呐,可还是让敏感的小巧儿捕捉到,听见,向他询问。
“我说梨子和桃子。”陈朝霜怕被小巧儿看见他的手上动作,赶紧摊开双掌撤去,张嘴答应道。
“你想吃了?”小巧儿回头问陈朝霜,猛的又想起前方愤怒的中年人,马上转过身去,警惕的瞅住中年人,见他并没有任何异动,这才心安,继续说道:“现在还不行。”
“那什么时候行?”陈朝霜追问的话语脱口而出,心中立马就懊恼不已,双手捂住脑袋蹲下,回想起自己刚用双手比划出来的大小,雄心勃勃立马就变成底气不足,嗡声嗡气:“我怕被坐死。”
“坐死?”小巧儿皱起眉头,一副疑惑不解的神情,伸手抓挠自己的脑袋瓜,摸不着头脑,想不明白,陈朝霜只是想要吃颗梨子、桃子的,和被坐死有什么关系?
陈朝霜刚想张嘴说话,顺口胡言,随便的将小巧儿给搪塞过去,一旁的中年人跳将出来,想要升棺发材。
“你母亲不过是个乡野村妇,听说还是从哪个窑子里出来的从良商女,嗯,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说出来的话能有什么狗屁道理?”
中年人鄙夷话语落地有声,陈朝霜似在发愣,杵在原地不见动弹,一只白沿黑底的缺口破碗带着呼呼风响,快速冲过陈朝霜的脑袋顶上,劈头盖脸的砸向中年人。
中年人单臂甩出,再一次抽出那把明晃晃长刀,双手握住刀柄立斩而下,一刀劈在冲过来的缺口破碗上,破碗没了前冲的后劲,翻着转的坠在地上,“哗啦”一声,摔的稀碎。
陈朝霜移过目光,望着地上已经粉身碎骨,成了烂瓷片的破碗,脚下迈出一步,又快速的收回,看他脸上的纠结模样,大有一副想要扑上去拾捡起来,重新拼接好的念头。
“我的化天碗啊!”陈朝霜十指勾起似双爪,面容狰狞,歇斯底里的仰头咆哮:“你个败家的蠢婆娘,这是法器,不是石头子,有你这般用的吗?我教给你的咒语呢?”
小巧儿不言不语,不理不睬,只管伸手揪住陈朝霜的衣脖领子提起,陈朝霜双眸一缩,道声不妙。
陈朝霜脑子里回想起往间惹恼了小巧儿,就是这样被小巧儿随手提起,然后光了衣裤,横放在她的双腿上,一双好看的秋水眸子倒竖,又似恶犬般呲牙咧嘴,拿手板子只管使劲往下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