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是!”小巧儿听到陈朝霜的话后,眨巴秋水眸子转动脑筋,想想也该是这般才对,向陈朝霜点点脑袋表示明白,随即松开自己握住的小拳头,却并未将手放回去,反倒是摊开一只手掌,一根一根扳着自己的手指头给陈朝霜看,陈朝霜伸长脖子看着小巧儿比出来的两根白净手指头,满脸的茫然与不解。
小巧儿说道:“大老爷能让你受委屈,”
这婆娘较真了,陈朝霜无言点头默认,
小巧儿又说:“大夫人能让你受委屈。”
陈朝霜一张脸黑的跟锅底似的。
大老爷是谁?那是陈朝霜的爹,别说是让陈朝霜受委屈了,就是上手痛揍陈朝霜一顿那也是天经地义,至于大夫人……。
陈朝霜还记得上回去给娘问安之时,看见他爹在房门外的过道里面墙而跪,陈朝霜问他爹在做什么,他爹咬牙切齿的说是惹恼了“铁匠”,在这儿请罪。
陈朝霜叹了口气,顺嘴说了句:“真是铁打的汉子,打铁的娘子啊。”然后陈朝霜就眼泪鼻涕一齐流,跪在大老爷身边,屁股上还多出了几个鞋底印子。
“你不是想知道我写的是什么诗赋吗,来,我来说,你来听,好不好?”陈朝霜连哄带骗忽悠小巧儿,想要转过话锋,不去提往日的心酸旧事。
小巧儿一听,果然上当,来了兴趣,好看的秋水眸子绽光明,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双手放在身后抚平裙袍就要席地而坐,陈朝霜眼急手快,伸进自己袖兜里取出个布蒲团垫在她的屁股底下,说道:“地气凉,可别冻着了,娘还想着抱孙子呢。”
“我也想生个娃娃呢,可就是一直生不出来,后来我跑去问了其她的姐妹,她们让我和你同床共枕就好了,可我天天都和你同床共枕,也没有生娃娃啊?而且,我为了感谢她们,还从自己的首饰匣匣里拿了两串香香钱来作谢礼,送给了她们,结果她们诓骗我。”小巧儿手拍着胸脯子给自个匀气,一副委屈又肉痛的模样,心疼自
(本章未完,请翻页)
己的香香钱,那可是她给自己攒的嫁妆啊。
陈朝霜手伸进袖兜里掏出把黄澄澄的金叶子来塞给小巧儿,逗她开心,小巧儿立马就眉开眼笑,直起腰肢双手捧过,流着口水数起了金叶子。
“你还想不想知道我写的是什么诗赋了?”陈朝霜看着如守财奴般的小巧儿,摇摇头,神情颇为无奈的问道。
“啊,你说,你说。”小巧儿嘴里言语,应付陈朝霜,将手上的金叶子赶紧收好,然后并拢双腿,双手抱住膝盖头垫住下巴,模样乖巧的坐好在蒲团上,静听他言,生怕自己惹的陈朝霜不高兴,收回那些黄澄澄的金叶子。
“还不是课堂上,先生在堂前授课,我在桌子上自言自语,先生发现后,就走过来问我在说些什么,我答先生,说是自己脑海中作了首诗出来,先生听罢,伸手抚我顶,说我是孺子可教,让我把诗赋念给他听,还说定是一篇飘香奇文,他要好好品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