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祭的主旨意在争夺资源,从而让自家在这一年来掌控更大的话语权,提升更多的实力。
可秋祭同样也是个有效铲除异己的途经。
吏部尚书张晟看着场中的形势,皱眉说道:“各位这样的手段,未免太过了一些吧?”
秋祭场上许多人都在针对边军,这一点大家都看得出来。
关家此次来的是关虚白的长兄,也就是关海的大伯,关虚云。
他听到这话后笑了笑说道:“张大人这话可不对,姚济世倚仗自己功劳高深,威望盖世,掌控边军对朝堂之上的政策不管不顾,这样的人若是不好好教训一下,日后这神朝上下臣子都有样学样,那还了得?”
吏部尚书张晟不屑道:“教训姚济世?你也配?还是你那个兄弟配?若是换了他去执掌边军,说不得一年用不上就被妖国给打到朝歌城来。”
关虚云闻言一张脸顿时变得极为难看,他冷冷的盯着张晟:“张大人是在教训我?”
张晟淡淡道:“实话实说罢了,什么时候我偌大神朝还听不得实话了?”
四周人都看着二人的争吵,有的不够资格参与,有的不想参与,有的懒得参与。
眼看着失态要闹大,右相眼皮也不抬一下的说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姚济世居功自傲,不懂变通,所以这次秋祭才会无人帮他,吃些苦头也未尝不是好事。”
张晟听了却是撇嘴道:“人多就一定是对的?那一百个人去喝花酒都不想给钱,那就可以都不给了?”
周遭的官员都是咂了咂嘴,不知道今天张晟吃错什么药了,敢和右相顶嘴。
右相抬了抬眼皮,老脸像是枯树一样满是褶子,目光似乎也有些浑浊,像是看不清事物。
可就是这么一眼,却让刚才还梗着脖子犟嘴的张晟汗毛倒竖,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
吏部尚书是神朝六部当中最年轻的一位,今年不过才四十岁上下,无论是与做了千年皇位的神皇比起来,还是和做了数百年相位的左右两相比起来都差了一大截。
左相是个老好人,笑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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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的和个弥勒佛一样,看到张晟认怂之后就出面打圆场道:“秋祭还没结束,再说了不是还有秦家那个小家伙儿帮忙吗?边军未必会输的那么惨。”
关虚云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冷笑着,别说是一个秦长鱼,就算是再来一个秦长鱼,只怕也没那么好过。
他看着场中,形势,很快就要明了了。
苏幕遮持刀来到了齐帷语的身前,齐帷语脸上却是没有半点慌乱,他手持墨笔在身前划过,脚下黄沙如同墨水一般流动变换。
然后便见到前进的苏幕遮停下了脚步。
宁北低头看去,只见在地面之上,一个散发着浩然气的囚字浮现而出。
这是刚刚在苏幕遮与那位二境武修交手之时,齐帷语所刻画而出的文字,带有浩然气,拥有囚禁的力量,这就是儒修的作战方式。
苏幕遮面色不变,手中长刀接连斩出,周身浩然气开始晃动起来。
齐帷语冷笑一声,脚下黄沙化作数百根银针破空而来。
苏幕遮目光冰冷,口中低喝,长刀横在身前,一股狂暴至极的力量从其体内涌入到刀身之上,然后轰然炸开,数百银针化作齑粉,连带着脚下的囚字也随之泯灭。
下一瞬,他的刀已经是来到了齐帷语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