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薛莲儿本是定州城一富商的女儿,虽然不至于富甲一方,但也是家境富裕,奴仆成群,锦衣玉食,而薛莲儿自己也争气,从小喜欢儒修一道,并展现出过人的天赋,富商见女儿有此天赋,便卖掉了两家商铺,凑了一笔钱,将女儿送到当地一较为有名的书院,希望女儿能够光耀门楣,替薛家争争光,露露脸。
而薛莲儿也是不负众望,在学院中表现优异,受到不少先生的青睐。
后来,书院来了一位叫做鲍延的天才,一进书院,便如明星一般,受到众人的瞩目,而当他看到薛莲儿时,立刻就被她迷住了。
鲍延没想到,在这并非顶级的书院之中,也有像薛莲儿这样天赋优异、容貌过人的女子,他立刻被薛莲儿吸引,并向她表白。
可是,薛莲儿却拒绝了他。
因为当时的薛莲儿,心中已有了意中人——那是书院中的一位师兄。
鲍延虽然在修炼上,天赋异禀,可却是个心胸狭隘之人,他看中的东西,宁可毁掉,也不会让他人染指,更何况是他看上的女人?
为了给薛莲儿施压,鲍延利用家族势力,打压薛家,很快便让薛家遭遇重创,很快便家境落寞,商场失势。
不过,这并未让薛莲儿低头,反倒更激起了她对鲍延的厌恶。
恼羞成怒的鲍延,不敢在书院过分造次,便在暗中命人构陷谋害薛家,给予薛家致命一击,原本家境优渥的薛家,顿时衰败,而薛莲儿的父亲也因此一病不起。
薛莲儿得知父亲病重,不惜放弃当时重要的一场书院大比,偷跑出书院,要去探望父亲,结果却在中途,中了鲍延设下的埋伏。
尽管已成了阶下囚,但薛莲儿对鲍延,仍不肯低头,甚至将他痛骂一顿,恼羞成怒的鲍延本要杀了薛莲儿,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一方面,他旧情未了,下不去手。另一方面,薛莲儿的反抗,更激起了他的占有欲,若不能将这女人身心征服,他心中便如同油烹,煎熬无比!
于是他在一偏僻之地,买下这处宅院,将薛莲儿囚禁在此,还让高手设下阵法,让薛莲儿无法离开。
同时,他继续打压薛家,迫害薛莲儿的父亲,并将这些消息,告诉给薛莲儿,让她眼睁睁看着,却无能为力。
除非,她肯低头,向鲍延认错。
“这三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设法离开这里,可始终无法破开阵法,想不到两位到来,却让我离开了。”
薛莲儿讲述完自的过往,看着许慕安与诸葛蛤蟆的眼神中,也有了一丝感激之意。
“其实,我们什么也没做。”许慕安却不以为意的道,“也可能是那阵法有效期到了吧,就算我们不来,你也能轻松离开。”
“恩公说笑了。”薛莲儿苦笑摇头,阵法有效期三年?
开玩笑。
鲍延的性格,若自己不肯服软,他绝对会囚禁自己一辈子!
怎么可能仅仅囚禁自己三年,便还自己自由?
一个有着强烈占有欲的人,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
这是本性,本性难移。
“那薛姑娘,你如今有何打算?”许慕安问。
“那鲍延害我薛家衰败,而在这三年中,他不断打压我父亲,最终让他老人家郁郁而终!”薛莲儿银牙暗咬,“如今我重获自由,定要向他复仇,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赎罪,让他在我父亲的墓前,磕头认罪!”
“他带给我的,我要十倍、百倍奉还!!”
“报仇,肯定是要报的。”许慕安倒了一杯茶,递给满腔怒火的薛莲儿,劝道,“只不过,我觉得以你如今的实力,若是去了,也只不过是自取其辱,报仇无望啊。”
“先生!”薛莲儿忽然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看着许慕安道,目光坚定,“莲儿知道,先生乃隐士高人,莲儿恳请先生助我一臂之力,助我复仇!莲儿愿为奴为俾,以报答先生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