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苦说大师接过画像,“那么,让我两个徒弟送送您。”
“没事,没事,大师您忙,我一个人可以的,感激不尽。”那人双手合十,顶礼膜拜后独自离去了。
“师傅,怎么了?”劫先问到。
苦说大师将手中的画像一摊,一个戴着邪恶笑容的面具被画在画像之上。
“这是?”慎也感到疑惑。
“一个四处杀人的疯子,被称做金魔,他已经引起了一部分地区的恐慌,我们必须抓到他。”苦说大师收下画像,“明天启程,只我们三人足够。”
“……”劫不明白,“是,师傅。”但他还是答应了下来。
“慎,你来。”苦说大师朝里屋走去。
慎给劫使个眼神也跟着进去了,劫却懒于偷听他们的对话,他也不想听,自己一个人回去了。
里屋内,慎正与苦说大师争辩着。
“戒也应该受到您的重视,而不是我一人,父亲!”慎义正言辞的说着,“如果只因我与她门当户对的话,那么我拒绝这场您所谓的‘婚姻’。”
“……”苦说大师竟一时也说不出话来,“以后的暮光之眼,以后的均衡大师,慎!你必须为以后的事负责,由于均衡万物的教义,你必须,也应该,去和她联姻。”
“我理解的教义不是如此。”慎想要离开。
“你说的我会考虑,不过,在一切事物没有发生改变时,那么就应该顺应自然。”苦说大师挥挥手,示意慎离开。
慎没有多说,稳步离开,教义在他心中是如此重要,以至于,他无法更进一步的反驳自己的父亲。
劫去到了暗影之拳梅目的住所,阿卡丽还正在用着毛笔和霏玩闹。
“戒!”阿卡丽看到他后高兴的跑了出来,霏也跟在后面。
“你应该好好做梅目给你的事,”劫为她擦擦鼻子上的一滴墨,“你也是。”劫又摸摸霏那机灵的脑袋。
“可是……”阿卡丽拿出自己的小苦无吊坠,“母亲说了要教我这个!”眼里满是不满。
“还好有霏陪着你,你真的很是调皮。”劫笑笑,“那么,想要跟我去找慎吗?”
“要!”阿卡丽跳跳,劫把她抱起来。
“你呢?霏?”劫伸出手。
霏比阿卡丽大三夏,如今十夏。
“我也要。”霏把手放上去。
劫就这样一只手抱一个,一只手牵一个,刚出来,就碰到了慎。
“我就知道你在这儿。”慎走过来接过阿卡丽,“怎么想到来带阿卡丽?”
“毕竟明天要走了,阿卡丽和霏,要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你这个自诩幽默的人。”劫打着趣。
“切~”慎抬抬嘴,“阿卡丽和霏不是都很喜欢和你玩吗?”
“……”劫不知道说什么,“带她们去后面玩玩吧?”
“我也想去哪儿。”慎看看阿卡丽,“去吗?”
“好啊!”阿卡丽天真的笑着。
所谓的后面,不过是一片平地,绿草如茵,这个时节,春风和煦,很适合在这里躺着看看蓝天白云。
劫和慎自然躺着,而阿卡丽和霏,四处的跑着躲藏,等着劫和慎去寻找她们,对于劫的责怪,两人笑的很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