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这小奶狗为什么要突然进来。》
《还害得我出这样的糗。》
《没脸见人了呀我。》
呼吸微乱的陆宴也反应过来了,神色却极其的淡定,言语间藏着几分揶揄的暗哑,“宝宝,你躲什么躲,你哪里是我没见过的,害什么羞嘛。
宝宝,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故意把骂我进来的。”
没脸见人的季夏因他这番话猛地抬起头看向他:“!!!???”直接被他的话给深深的折服了。
“你说...什么?”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都听到了什么,连羞耻和害羞都忘了。
反正某人比她更加不要脸。
《太不要脸了啊!》
《我故意你个大头鬼啊。》
《我看你倒像才是故意的才对。》
陆宴:“...”
不是就不是嘛,那么凶干什么。
就算她是故意的,也都正中他下怀呢。
可既然不是这样,陆宴也不敢逆季夏的毛,像只挨骂的大狗狗委屈的站在门口解释道,“宝宝,我这说的也没错呀,前天晚上我们...。”
“停!”以防他嘴里再说些不可思议的出来,季夏面红耳赤的直接喊停,愤愤的继续咬牙道,“你给我闭嘴,你给我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要不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会做出点什么可怕的事来,我待会再找你算账,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走出这道门,没有我的允许你别再进来了。”
被打断话的陆宴敢怒不敢言,奶乎乎的脸上更委屈了,不依不饶道,“臭宝,你好凶凶哦,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能让你发这么大的火气赶我出去嘛。
你说,你要不说我就不走了。”
他像个受气包似的一脸的斩钉截铁,似要跟她较劲。
被反问到的季夏只觉得眼前天雷滚滚,耳边轰隆隆的作响,一副吃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表情。
《这么羞耻的事,我要怎么告诉这只小奶狗?》
陆宴:“...”什么羞耻的事?
为什么不能告诉他?
他们都已经在一起了好不,就算有再羞耻的事也可以跟他说啊。
陆宴不明所以的看向她,眼底满是委屈和受伤,却也异常的倔强,反正只要她不说,他就不会轻易离开跟她杠到底的架势。
坐在马桶上的季夏看到他这副样子,脑壳疼的差点扶额,心里又气又急,抿着唇角无言以对,忿忿的在心里想着。
《我难道能告诉他,他实在是太厉害,太彪悍了。》
《太能干了!!!》
《竟然做到我上厕所都上不出来了。》
《还疼的一批?
《肯定是破了的,要不我刚刚怎么转个身都觉得疼呢。》
《可我能这样告诉他么?》
《我这要告诉他了,他的尾巴还不待翘到天上去。》
《恐怕更自豪,更沾沾自喜了吧。》
《我说个屁啊说。》
终于反应过来季夏刚刚为什么破口大骂他的陆宴,哪里还顾得上自身委屈,白净的脸上立刻溢满了对季夏的心疼,他根本没想到他竟然弄伤了他的乖宝了,也根本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