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莫文峰一副抓耳挠腮的猴急样,月瞳撇了一眼李问道:“哥哥你不要撩他了。”转身又对莫问峰笑着说道:“叔叔不需着急,女儿家的心事需得慢慢来,催促不得。下午我和玉华小娘子谈了些女儿家的事,我觉得玉华对亲事并不排斥。叔叔只需常去看看她即可,勿要相逼。对了,我约她天暖时与叔叔去临安一游,叔叔可要放在心上。”
面对莫问峰,林月瞳已经不再用“妾”自称,而是用“我”了。
莫问峰听后,心情虽定,却也说不出话来。
“问峰,听说你也打算入仕了,来,咱们边喝边聊。”说着,拉着莫问峰的手入了二门。
莫问峰本非好酒之徒,奈何心事重重,一会功夫便喝的酩酊大醉,好在他家的几个轿夫懂事,小心翼翼地讲他扶入轿中抬了回去。
夜深人静,月瞳洗漱过后,披散着一头秀发回到卧室。看到李问道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几本账簿,好奇地问道:“哥哥看这作甚?”
李问道讲月瞳顺势拉入怀中,“去年酿酒生意非常好,只是一开始准备不足,导致今年断货,所以我打算再多酿些酒。”
“可是咱们的庄子只有这么大了,再无能力扩大了。哥哥可是想到别的办法?”
“酿酒所需水果,咱们可以派人出去收购,这倒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人手、酒坛和木桶更需多加考虑。哥哥我想,与其受制于人,不如自己来制作。”
“可是上哪里再去寻找这人懂手艺的的人手呢?”月瞳在李问道怀中略微扭动了下身躯,两只小脚丫安静地在郎君的手里,任郎君抚摸着。
“如今杭州一带多有的唐国流民,我已派人出去打听,看看可有会木工手艺的。今春雪大,很多流民无依无靠。我们不仅要招些手艺人,凡是有劳力的,也可以招些入庄子里,反正南湖边荒地众多,让他们替我们开荒,也算给这些人一条生路。”
“嗯,哥哥随你。”
“至于制陶,更是巧了,原先给咱们做酒坛子的那家,东家不知何故欲将作坊转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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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找人问了下,作价只需百二十贯。我已让李德财找他攀谈一番,看看可能把价格降下来,实在不行,就原价买下。”
“哥哥还要多买些粮食存着,以备万一才是。如今咱们有好几万贯,不妨拿出五千贯专买些粮食存着。”
“妹妹真是好算计,以后人手多了,庄子里的存粮若是不够,临时再去买多有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