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们毅然的跳了下去,脚接触到了坚实的地面之后,李锋迅速把手枪握在了手里,林冲则把自己的短刀拔了出来,等待着黑暗中可能出现的杀机。
此时他们跳进去,只听见笑声不断,但不见人影,一直走着才听到有两人在说话,于是他们便悄悄走了过去,听他们说什么。
“要快也要快烙印田,他风流快活,早忘了咱们弟兄当日同生死共富贵的誓言。”
“今晚还真他妈的冷,冻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一会下了岗到我那里,热两壶老酒,咱哥俩好好喝几盅,我叫小五弄点下酒的小菜。”
“是吗,好呀,正好一会下了岗没事干,听这些浪/biao/子叫的这么销魂,搞得我根本睡不着觉,喝两盅,再叫几个弟兄玩牌,话说回来,什么时候咱们也有机会跟这些小表子搞搞。”
“别做春秋大梦了,这些女人都是给那些当官的干得,咱们那里有机会,别说咱们就连排长不也是整天瞅着这些女人直流口水,一点办法都没有。”
“手里没钱,说话都没底气,几个月都没有发饷了,咱们也不是其他弟兄那样有外快可以捞,在这里呆了一两个月,饿也快饿死了。”
“是呀,不过那些侦缉队的家伙就他妈的高人一等,花起钱来大手大脚的,他们倒真是油水很肥呀。”
“他们整天就知道祸害老百姓,随随便便勒索别人钱财,我看他们缺德事做多了,报应也快来了,我劝你一句,别学他们,活得也长远一点。
就算以后同志们打回来,咱们也不至于跟着敌寇逃走,你还以为敌寇真的会带咱们回敌人吗?”
“你说的没错,老哥,我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我们穿上这身狗皮,就要给敌寇卖命,你没看前几天有几个老伙计准备反正,事情泄露,被老阴天送进了宪兵队。
第二天这几个老伙计的脑袋就挂到镇子入口的城楼去了,我算是看明白了,咱们呀,就是这个命了,华夏看咱们不是人,要打要杀得,敌寇看咱们是条狗,随时都可以丢弃。”
“就是,咱们做山贼,还讲究个劫富济贫,替天行道,可咱们跟着敌寇干,这算怎么回事,帮着敌寇欺负华夏,我几乎就没有睡过几个囫囵觉。”
“好了,好了,别说了,当官的过来了,站好,站好。”
一个伪军军官带领着几个伪军过来查哨,两个哨兵站的笔直目不斜视迎接上司,伪排长看了看他们,吩咐了两句,哼着小曲满意地走了。
“妈的,看他满嘴酒气,肯定有白吃白喝了。”
“兄弟,别傻了,他捞不着玩这里的女人,还不借此机会在这里海吃胡塞。”
李峰看了看林冲,示意他把短刀收起来,这两个伪军还算良心未泯,不用杀他们,而且听他们说的好像还打算为自己赎罪,这样的话,也许我们可以从他们嘴里得到毛家晌的下落。
我知道林冲脾气火爆,由他出面一定会把事情搞糟,所以自己让他继续躲在阴影里保护自己。
而我悄悄地摸到了两个哨兵身旁,突然站了出来,用手里的手枪顶住了其中一个哨兵的后腰。
这个哨兵如遭雷击,浑身一颤,李峰小声说道:“不准动,我是铁血铲奸团的,只要你们不乱说话,我不会取你们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