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宁深谙此理。
“她呀,就是嘴甜,我看,确实胖了。”骆寡妇将锅里的馒头包子都取了出来,放在了粘板上。
刚出锅的热腾腾的包子散发出了香味,引得路过的人都瞧了过来,从盖房子起,村里人酒经常有意无意的路过这里,看着即将落成的大宅子,黏着酸进来说几句。
被骆寡妇怼了好几回,来的人才少了。
这不,牛菜花又来了,还带了姚氏过来。
姚氏是刚嫁进来大岳村没多久的年轻小媳妇,也不知道怎么就和牛菜花说到一起去了。
“唐氏,你上次说我不行,不愿我来帮忙,这次,我可给你带了个美人来,做饭打扫那是一把手,你瞧瞧。”
唐宁宁抬眼看了过去,姚氏长得白净,还有些内敛,朝着她腼腆的笑。
说不上来,唐宁宁就是不喜欢她。
而且,要是被牛菜花教唆使什么坏,下点老鼠药,师傅们吃了,可怎么办?
前两天,村里人酒嫉妒旺嫂子来这儿帮工,又能赚钱又能吃肉,闹哄着都要来帮忙,唐宁宁心软,留下了两个,夜里就出事儿了。
她起来进空间的时候,发现了案板上的泻药碎,那锅里卤好的卤味都不能吃了,第二天全都扔了。
幸亏没在卤汤里下药,要不以后她开馆子都不能用了,上好的卤汤呢。
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就全都给辞了,那两人还颇有怨言,在村里说她的坏话。
“牛菜花,你真是舔个脸不要了,上次出了那等事,我们都说了,不再需要帮工了,你又来捣什么乱?”骆寡妇拿起一盆水,就泼了过去。
吓得两人连忙让开,却看到骆寡妇将水泼到了院子里头。
姚氏脸色不好看,退到了一旁。
唐宁宁瞥了一眼,看到了低下头的眼里露出了怨色。
“人家家境不好,张大郎在矿上打工病倒了,也回来了,老两口为了还之前的债,天天起早贪黑,你咋那么不懂事,给人家点活怎么了?”
骆寡妇想笑,“你少来挑拨离间,姚家要是不卖闺女,张大郎也不至于去矿上累到,老两口也不用起早贪黑,来这哭什么穷?”
是的,姚家在青庄村住着,家境苦,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姚家老两口就要了二十两彩礼,这张大郎原本就有病,长得也不好看,好不容易有人嫁了,又借又凑的拼出了二十两,这才娶了儿媳妇。
这年代,二十两对于农户家里来说,够吃七八年了。
“你---”姚氏气哭了,一张清秀的小脸煞白煞白的,抹着泪就跑了出去,引得四周的人行注目礼。
“好了,把人家气跑了,看村里人怎么说你们,赚了点钱就不认人了---”牛菜花就要追出去。
骆寡妇故意气她,大声道,“听说顾家丫头以死相逼也不愿意嫁到你家呢,你可多操心自己儿子的事儿吧。”
“你--”牛菜花嘴笨,气的咬牙,顾美春哪个贱丫头,都和自家儿子搞在一起了,还寻死觅活的不嫁人,看她嫁进来了,她怎么教训她。
“一个寡妇,屁话多。”
骂完就溜了。
骆寡妇被说多了,早不在意了,哼了一声进屋。
看了这一幕的旺嫂子深感担忧,“这哭着跑出去,定是被看到了,还以为咱们欺负了人-”
“无碍。”唐宁宁将菜盛了起来。
刚刚来了人,她将饭都盖了起来,省的又被出去传一堆难听的话,什么又吃大餐了,又煮汤了。
惹得人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