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我不是亲生,所以肆无忌惮磋磨我的妻子,穆耀西那白眼狼,这些年读书所有花销都是我出,却为了出门多几两银子,逼迫我妻子卖掉她寻亲的金锁,其心可诛,更不配读圣贤书!”
“今日我要状告穆家,要他们赔偿,把这些年吃进去的都吐出来!”
“害我妻子,要他们坐牢!”
林捕头立即说道,“大将军您放心,那接生婆已经有消息了,很快就会押解回临县!”
“穆家人也立即全部押入大牢!”
穆族长闻言眉头微蹙,“时宜,那些事情应该是穆旺财、穆元氏所造的孽,其他人…”
“族长放心,朝廷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亦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穆时宜道。
穆族长也不好这个时候去下穆时宜的面子。
林捕头立即带人前往穆家抓人。
不管老少,都给抓去衙门走一遭,出来保准吓的肝胆俱碎。
“你们都继续干活吧,今日还是按照整天算,辛苦你们了!”穆时宜说完。
示意云灼回家。
云灼见他额头上都是汗,忙扶他坐上马车。
驾驶马车回家去。
来干活的人原本还担心今日白走一趟,穆时宜开口说工钱照算,他们就放心了。
热闹好看也不好看,今儿这事吧,换谁都忍不了。
最让他们吃惊的是穆家人的做派,真是前所未闻,见所未见。穆家做了这恶毒事却一点惩罚都没有,往后谁还忌惮律法?
穆家人被抓住的时候,还在叫嚷。
穆元氏破口大骂被狠狠打了一巴掌,直接把她打懵,打害怕了。
她瞬间明白,这跟大穆村的妇人打架不一样,跟牛家人打架也不同。
这是真的要命。
脑子嗡嗡嗡作响。
她听见孙子、孙女哭喊声,也听到女儿尖叫声。
她被压着路过村口的时候,头都不敢抬。
很多人指指点点,却没人为她、为穆家说一句话。
村尾宅子里。
云灼扶穆时宜下马车,扶着他往屋子里走。
“这是打架了?”白逸轩问。
穆时宜嗯一声。
“赢了?”
白逸轩又问。
“嗯!”
白逸轩呵呵冷笑起来,“我给你拿药,余下的你看着办吧!”
他可不乐意看着穆时宜那伤口愈合又裂开,愈合又裂开。
“你给我吧,我给他上药!”云灼轻声。
白逸轩一顿。
他看了看云灼,又看了看穆时宜。
这两人不对劲呀。
他也不是傻子瞎子,看不出来云灼对穆时宜的态度不一样了。
穆时宜虽疼,但也没那么严重,这人特别能忍,这会子却吸呵吸呵抽气,仿佛疼极了的样子。
他瞬间便明白了。
这伤怕是为云灼出头弄来的,难怪云灼一副关心的样子。
“成吧!”
云灼扶穆时宜去屋子,还吩咐黄婶烧热水。
她让穆时宜靠床头,“我先用点水给你清洗一下伤口再上药,你忍着些!”
穆时宜点点头,安慰云灼道,“其实也不是很疼!”
“真不疼吗?”
穆时宜吞了吞口水,“疼的!”
云灼冷哼出声,“你好好休息,以后要出手打人让随安来,再不行我上也行!”
“光脚不怕穿鞋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我真豁出去,也能唬住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