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灼要讨好一个人的时候,她是很会说话,也很会照顾人情绪,更能把人哄的心花怒放。
村里三姑六婆、大嫂子、小媳妇离开的时候,脸上笑意盈盈,觉得人生即将走向巅峰。
云灼笑着转身,顺便关上院门,开开心心的回屋子拿荷包继续绣。
福熙、黄婶、随安都不太懂,云灼手里有钱,还不少,居然还会做两文钱一个的荷包,还做的欢欢喜喜,开开心心。
很多人赚大钱了,就不会再赚一文两文,都往更多更大的去赚。
云灼不知道大家心里想什么,她就想着明天晚饭的事情。
“穆时宜,我约聚源酒楼掌柜明日来家里吃晚饭,顺便尝尝我做的菜,卖两个方子给他,到时候你帮我招待一下行吗?”
“好!”穆时宜想都未想就答应下来。
又问云灼,“你想要做什么菜了吗?”
“蟹煲!”
螃蟹这个得去小溪抓,她明日上午去,下午收拾早些做出来。
等身体再养好一些,就进山去继续挖草药。
云灼没想过要一下子暴富,或者把手里的菜方多卖一些出去,有些东西卖了再拿出来用,就是人品有问题。
但是她现在太穷了。
买地需要钱,请人开荒也需要钱,修建房屋更是需要钱,等房子修建好再买里面的东西,处处要钱。
所以一文两文攒起来,积少成多。
“灼灼,你可以把方子卖给我!”
“那不行!”
云灼想都未想就拒绝了穆时宜的提议。
“……”
穆时宜看着十分坚持的云灼,只能由着她折腾,“那行吧,你想卖给别人也成!”
“那卖了方子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在村头买一块荒地开荒修建房屋!”
为什么不买在村尾。
她既然要勾起穆家羡慕嫉妒恨,自然不能修建在村尾。
村头多好,村民们来来回回都能看见,穆家人进出村子也能看见。
“……”穆时宜这一刻才知道云灼的打算。
她压根没有放弃报复穆家,她也不信他会给她报仇,所以从一开始就把一切分的清清楚楚。
不知不觉间,云灼已经不相信他了。
穆时宜心里难受,放在膝盖上的手慢慢握拳。
云灼没再搭理穆时宜,忙着做荷包,娉婷在一边背三字经。
一家三口,三个心思,看似呆在一处,处处透着温馨,却又像隔着千山万水,谁都融入不了谁的阵营。
做了一会针线活,云灼忽然觉得肚子有点疼。
她赶紧起身去茅房,果然是月事来了。
“……”
一开始是一点点疼,但是很快她疼的汗流浃背,眼前阵阵发黑。
她想喊人,但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只能慢慢蹲下去,抬手打在门板上,发出轻微的声音。
云灼去茅房已经有一会,即便是大解也该回来了,穆时宜心不在焉的朝后院方向看去,不见云灼,也没有听到脚步声。
他忽然想起什么,快速起身朝后院走去。
“灼灼?”穆时宜试探的喊出声。
云灼已经疼晕过去,她恍惚听到穆时宜的声音,朝门外伸出手。
“……”
穆时宜看见的时候,吓的心跳都差点挺直。
“灼灼!”
穆时宜顾不得腰腹的伤,快步上前。
云灼脸白如纸趴地上朝他伸手,裤子上都是血,微微睁开的眼眸里都是痛苦。
“穆时宜……”
穆时宜大喊一声,“白逸轩,来人,来人!”
他弯腰抱起云灼,朝前院走。
云灼只觉得有血涌出,她根本控制不住。
白逸轩听到声音过来,见穆时宜抱着脸色惨白,痛苦万分的云灼,两人周围隐隐血腥气弥散,他震愣片刻后立即给云灼把脉。
“是月事来了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