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灵溪知道,这个游戏就这么玩下去吃亏的只会是樊婉婉和自己。
明摆了这个巡抚千金要整婉婉,自己又和这个沈凌霜不大对付。击鼓的侍女是廖家的人,她们只会千方百计的把花留在自己和婉婉手里。
“我倒是可以直接自罚三杯,免了回这个问题。但一直这样下去的话游戏也怪没意思的。“苏灵溪手里捏着花,看向沈凌霜道,”不如这样,我回答这个问题,但作为交换,从下一局开始,侍女要蒙眼击鼓,大家觉得如何?”
现在的状况廖春柔占尽上风,她当然不肯,一拍桌,手边的酒杯都打落在地,“你什么意思?觉得我作弊了,还是觉得我的婢女偏向我?”
苏灵溪懒得和这个廖家大小姐打马虎眼,直接把话挑明道,“也不是说廖小姐作弊,就是觉得未免太过巧合。真要是继续这么玩下去,不如不玩。”
苏灵溪的话说到这,身边的樊婉婉也是一下一下的把玩着手里的皮鞭。似乎她得耐性也快耗尽,只等廖春柔一句否定的话,就会把手里的皮鞭挥出去一般。
沈凌霜一心就是想借着这场游戏,让苏灵溪在外的名声扫地。若是这时候放过了她们不玩下去,下一回就不一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对廖春柔便劝了起来,“就陪着她们继续玩,一会找机会让你的婢女给咱们偷摸换一壶兑水的酒上来,她们喝烈酒我们喝水酒,耗也能把她们耗醉了。掏不出几个秘密也让她们丢丢丑。”
廖春柔觉着自己身边几个帮手,不可能不赢,便和苏灵溪谈加筹码,“可以蒙眼,但既然要玩刺激的干脆再加一条,最后的赢家可以向任何一位参与游戏的姐妹提一个要求。”
“好,只要不杀人放火触及王法。看看谁耗得过谁。”说到喝酒樊婉婉可没在怕的。
苏灵溪也知道樊婉婉的酒量,除非廖春柔千杯不醉,不然就这一众十四五岁小女生的场面,樊婉婉赢定了。
沈凌霜问道,“那现在苏小姐可以回答刚才的问题了么?”
“自然,我做过最离经叛道的事情便是和自己的祖母一家断绝关系。“苏灵溪这话说出口,连一旁樊婉婉的脸色都变了又变,反手抓住苏灵溪的手,似乎有话想说。
苏灵溪只微微地摇了摇头,看着樊婉婉有些惨白担忧的神色,安慰道,“没事,一会再说。”
凉亭内的所有人都为苏灵溪之前所说的话震惊不已,就连提问的沈凌霜都没有想到,苏灵溪竟然能说出这么离经叛道的事情,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
苏灵溪反而对着愣怔的众人说道,“继续呗。”扭头随手扔了一条厚实帕子给击鼓的侍女,“系上吧,和你家主子可说好了。”
击鼓的侍女接住帕子,抬头看了看廖春柔,看到自家小姐默许的点了点头。侍女也顺从的把帕子系在眼睛上。
“我的下一个问题便是,说出你最好的闺蜜的一个秘密。”苏灵溪开始豁出去,赌下一个执花的是廖春柔一伙的人。
“继续击鼓吧。”鼓声应声而响,随着这次的鼓声逐渐激烈。樊婉婉也使了一点小手段,手里掐下一颗衣服上的珠子,隐蔽的朝着击鼓的侍女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