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03.14
凌晨四点钟左右,我惊魂未定的在床上坐了起来,惊扰了身边睡得正香的肖。
肖打开台灯,吃惊的看着我,问道:“什么情况,你怎么突然坐起来?”
我晃晃头,恹恹的说道:“我做了个恶梦,梦到我被人追杀,我拼命的跑,结果跑到一个法事阵容里。有人在施法,我被团团白烟困住了,四周发出狂笑声,我吓得往外挣扎,挣扎……”
肖很心疼的抚摸我的肩膀,说道:
“没事了,你估计是这段时间受刺激了,不会有事的,有我呢。”
唉……安慰我的话,怎么听起来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白天,有几个陌生的座机电话打进肖的手机,但是肖一个都没接。
高给肖打来电话说道:“肖哥,那个工艺品老板给我打了电话,说他今天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你都不接。他只好联系我,想让我帮他说情。他的意思是说,他觉得是得罪了你,想要向你当面道歉。”
肖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说道:
“这都哪跟哪了?他怎么会得罪了我,再说我也没有什么能力呀。他既然是做那种生意,有些细节也该注意下吧,也不知道他到底得罪了哪方,让他好自为之吧。”
“我也是那样觉得,你放心,我已经替你训了他一顿。没想到他气都不敢出一下,爽!”高说到。
我知道后,面色凝重的看着肖,说道:
“那个人肯定是请人做了什么,不然我怎么会做那样的恶梦?他不会是觉得店里的自燃现象和我们有关系呀?简直是太不可理喻!”
“老婆,你不要和那种人计较了,不是有句老话说人在做,天在看嘛。对与错没有绝对性,但凭能过自己的良心吧。”肖安抚我,说到。
一番哲理性的话平息了我心里的怨气,在夫妻生活中,确实是需要彼此鼓励和约束。
夜里8点,高让肖到小区楼下相见,欲做告别:
“肖哥,明天我就要去内蒙了,特意来跟你告别。也许过几年后,我才会回来,也许就不回来了,我先过去安顿下来,条件好的话再回来接我太太。”
“离开也挺好的,在这样的都市里生活其实很有压力的,以后咱们多联系,回来就找我。”
“我本姓李,原名李伟,父母离婚后,我随母亲,就改了母姓高,叫高伟。我和我太太是高中同学,我高一那年,母亲去世了,我很伤心,就辍学去部队入伍……”
高跟肖说了很多很多有关于他自己的私事,但是肖能记住的有限。
“我怎么觉得高这孩子挺可怜的,年龄不大,挺波折的。”我伤感的说到,突然间很是心疼高,觉得他挺可怜。
“高这孩子确实很重感情,他一直认为自己失职了,刚才又在车子里哭了一场。”
“希望他离开这里后,一切顺利,我有种不太好的感觉,觉得他好像和咱们的事情搅在一起了。”
“老婆,你不要再说了,我觉得你的预感很强呀,不要再说了。”肖有点崩溃的说到。
“竟然说要保护我呢,你怎么看都比我还要脆弱。”我说到,白了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