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手背皮破,露出骨头。他举起手擦拭嘴角的血,这次着挨一记拼掉对方一只手,接下来就好打了,只是代价大了些。
景天朝卫靖走去,卫靖现在只能动一只手很被动。
景天举拳扫对方耳根部,卫靖丢开把着的手臂,下意识的竖肘挡开攻击,
景天蓄势已久的另一拳重重的捶在卫靖袒露的胸膛,卫靖大口吐血,几个闪纵拉开了距离。
卫靖脸色难看,接下来他是真的被动了,要不是身法好他已经输了。
攻击防御都失去一半,靠身法的出其不意已经没有意义,难道要靠身法逃避,可是往后呢?
景天两手捏拳,周围气流扰动,风煞渐起。他现在最不想看到的是卫靖依靠身法逃避,他要拼着再挨一拳,把对方击倒。
卫靖见景天的气势,脚步后退,景天突然加快步伐,卫靖身体纵跃想拉开距离,景天照着卫靖人影一拳打出,
一团煞风伴着似虎吼似龙啸轰在跃起的身影上,卫靖身体飞出擂台,拳风远去直至消散。景天看都没看一眼,边掏出丹药边嘀咕:
“打成这样了还不认输,蹦蹦跳跳的,你以为我真把你没办法?”
景天吞了丹药,擂台盘坐歇息。
台下的人群都站立起来,裁判跟那两个兽面人身都瞪大眼睛,想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法器吗?
大殿里众长老望向寒柏松,寒柏松笑着说:
“我也就见了他一面而已,你们这么看着我,好像我应该知道了解一样。”
众长老有的移开了目光,投向擂台,有的低头思索。
寒柏松:“我只能告诉你们,第一次见他他扛着重鼎,而这次他扛方印,目测那是法器,级别不低,应该封印在十万斤。
他的力量很大,大到超出了我们对一个孩子的认知。”
有长老盯着擂台上:“这孩子留不得!”
有些长老若有所思的点头,有的看着寒柏松,寒柏松没有说话,丁长老也想知道寒柏松的看法,直接问道:
“寒老怎么看?”
寒柏松:“我邀请他们来擂台比试时保证过:护他们周全。你们有没有想过,就凭几个孩子也敢闯遍地仇视的东启域?
缺牙老道就没施一点手段?你们若有把握,不如去抢灵乳池!”
“缺牙道人是何境界?”有长老问道。
寒柏松:“依我看,深不可测。具体,只有掌教清楚。”
众长老望向一旁的杨开盛,杨开盛收回望着擂台的目光:
“我也只见过一面,还是碍于情面陪韦山河走了一趟,去讨要灵乳池,我没交手,韦山河被一招击败,而且对方还只是分身。”
大殿所有人都倒吸凉气,杨开盛接着说道:
“据东启教代代传下来的资料显示,此人如避世一般,从不理世事。
只是在很久以前,大概六百年前,出手从我教跟韦族手中抢了灵乳池,占了山门。”
丁长老:“此人应该不是本土修行之人,为何从来都没有看到关于他的历史记载?”
有长老似有不甘:
“这缺牙道人到底什么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