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万一只是她想多了呢?
“那可真是巧了,没想到我和殿下竟还有同样的嗜好。”白慕筱笑了笑,说。
君南御难得轻叹:“是啊,可不是巧么?”
白慕筱见君南御叹息,没开口应,两人之间的气氛便又安静淡漠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白慕筱轻轻动了动鼻子,然后将目光收回来,落在了君南御的身上。
此时的君南御正在抬头喝酒,随着吞咽的动作,他的喉结上下的滑动,竟给了白慕筱一种特别诱惑的感觉。
尤其是当一滴酒顺着君南御的嘴角滑落,又掉落在喉结处时,她竟生出一股恨不得扑上去舔了它的冲动。
白慕筱当时就:“……”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灼热了些,君南御放下酒壶低头时,看向了她。
见她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君南御微微挑眉:“要不要来一点儿?”
白慕筱的目光被烫了一下。
她猛然收回目光,囫囵应了一声好。
其实脑子里一脑子的浆糊,根本不知道自己应了什么玩意儿。
下一瞬,白慕筱的眼前出现了一个酒壶,同时,她的耳边响起了君南御的声音:“给。”
那捏着酒壶的修长手指,让白慕筱回忆起了方才看到的画面,脑海中顿时有种强烈的画面冲击感。
她整个人犹如被架在火上烤似的,就特别想做点什么来缓解那种着火的烧灼感。
她几乎想都没想就从君南御的手里接过酒壶。
“你慢点喝,酒很……烈……”
君南御的话没说完,就看到白慕筱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入喉。
烈酒入喉,白慕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烧灼感。
那种感觉烧得她喉咙都快穿了,登时就把先前那种旖旎的贪念给烧没了,让她差点没给当场吐出来。
可是君南御的话一出口,却又让她有种现在吐出去很丢人的感觉。
于是,白慕筱强忍着那股烧灼感将酒给咽了下去。
等把酒咽下去之后,白慕筱感觉自己的嗓子都要被烧坏了,不会说话了,以至于好一会儿都没吭声。
君南御一脸担忧的看她:“慕慕,你可还好?”
有句俗话说得好,死要面子活受罪,就如同此刻的白慕筱。
明明她刚刚就被那个酒给烈到了,却因为君南御的好心提醒硬是把就给吞下去了。
明明这会儿喉咙还火辣辣的,一个字都不想说,可她偏偏倔强的故作无事的开口:“我还好啊,不过没想到殿下看着温文,喝的酒却如此烈。”
“烈吧,这还不算我喝过的最烈的酒。”君南御的目光在白慕筱有些泛红的面颊上飘过,然后才应。
“这还不是最烈的酒?那殿下喝过的最烈的酒是什么样的?”白慕筱不由得满脸好奇。
“我喝过的最烈的酒,是那种刚用谷子蒸出来的头道酒,那酒是真的烈,比这个烈上数倍不止,便是我喝了,也觉得烧心。”君南御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事情,微微眯着眼睛,眸色轻闪的说。
白慕筱眨了眨眼,感觉吃惊。
比这还要烈数倍的酒,那得是个什么样的烈法?
就眼下她喝的这个酒,就已经让她觉得烈到不行了,若是再烈,她怕是要一口倒了。
她自认自己酒量还算可以,可手里这个酒,她感觉自己喝不了几杯就能倒。
白慕筱正想将酒壶还给君南御,却见君南御竟又从轮椅的暗格之中取出一个同样的酒壶来,手里的动作顿时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