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
这是一个全新的种族，全新的秩序将这个种族的一切都烙印在了佩恩的脑海中，并给予了他一个不同于天上人的新称呼。
“吸血鬼……始祖。”
感受到这样的变化，佩恩开始审视自己现在的状态。十指上的指甲变成黑色且尖锐，眼睛变得猩红，牙齿中的犬齿变得细长，皮肤也变得白皙了许多，没有血色。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的脑海中不断地重复着闪过血液流淌的画面，鼻子也能闻到生物身上的血气。
感受到佩恩的气息大变，迪蒙有了很不好的预感，他似乎变成了与自己同阶位的存在。
“开啥玩笑啊，我现在可不想这个家伙打。”
“我也不想跟你打。”
尽管声音已经压了很低，迪蒙那自言自语的悄悄话也被佩恩听到了，随之一个瞬移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一把抢过了金属罗盘，“现在开始，这些超古代生命就归我来管理了，你不会有意见吧？”
看样子似乎并不打算开打，迪蒙也是松了口气，这要是打起来，两个人的威力足以改变大陆的地貌。
“你要拿去便拿去，倒是你现在的情况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是吗？这可能就就是你想要的研究成果吧。”将金属罗盘收好，佩恩的神情也变得平淡了许多，好像根本不在意迪蒙将他当作实验品的事情。
“现在的我似乎被世界眷顾，这是对于我这个全新物种的保护吗？再有就是，我现在是不是已经不属于天上人，不归尘世人皇监督了？”佩恩看着知道更多信息迪蒙，想要从他口中知道更多的信息。
“不错，你现在已经完全脱离出了原有的体系之中，属于一个全新的体系之中，你的存在便是这个体系的开始。”
“按照你这么说，那我现在是不是还有了可以反抗尘世人皇的资格了？”
“这恐怕还不行。”迪蒙摇了摇头，“你现在的阶级还不足以对抗尘世人皇那种世界种一样的存在，简而言之就是，你会被他的法则所压制。”
法则来自于世界，身为古代种的尘世人皇有着特殊法则约束，而那些没有办法压制他的法则就会变成他的工具。
感受到法则力量的佩恩早已不再是那个身为魔术师与附灵师的佩恩，现在的他已经很清楚法则为何物，就连世界的规律也能掌握一点点。
“也就是说还需要更多的力量。”佩恩握了握拳头，随后又说道：“现在你实验也有结果了，是不是该滚了呢，恶魔。”
看着佩恩杀气腾腾的样子，迪蒙也是想都没想地说道：“你现在地样子，可更像是一个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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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是吸血鬼始祖。”佩恩指正道。
“这只是一个比喻！”迪蒙真不想打，只能尽力让佩恩放弃，这种事情太折磨人了，要是在幽冥界，怎么打都行，可就是不能在这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