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常，太反常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怎么能这样说？
这不是你的人设，你给我变回来啊！
闻言，东方珏脸色一滞，接着也不回话，只是目光冰冷的盯着穆清远。
“匿息类的玄术我不如你，但很可惜...时代变了。”
东方珏将贴在后背的隐息符摘下来，然后继续道。
“所以，临死前还有什么好说的吗？快将关于你口中老祖的信息供出来，我可以留你全尸。”
穆清远咧开嘴，鲜血从血缝中流出，面色狰狞的笑了两声。
“看看，直到现在都还摆着这幅狗样子，真让人看了不爽，但凭什么...凭什么你们都觉得是我的错，我背叛...难道你们就一点原因都没有吗？”
“我知道你们都看不起我，所以我一直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任你们欺负，但为何我都这样了，还是要遭遇那些事情，凭什么？”
白浅听到这些话，心中一紧。
穆清远现在还说这些，莫非之前跟自己说的，都是真的？
白浅望着东方珏，想看看身为风云宗的他会怎么回答此事。
只见东方珏目光闪烁，不知过去了多久，忽然叹息一声。
“当年的事情我倒也知道一些，既然你一定会死，而且心有怨念，我便让你死的明白些，只望你死前，能好好的说出那老祖到底是谁？”
穆清远目光一冷，根本不信东方珏能说出什么鬼话，东方珏见状微微摇头，说不清是失望还是什么。
“你说宗门内的师兄师弟都敌视你，看不起你，这件事的确怪我们，但你可知他们为何敌视你？”
“自然是因为我和妹妹孤苦无依。”穆清远回道。
“呵！”东方珏冷笑一声。
“孤苦无依？你还有一个妹妹在，我五岁时家族就被魔修屠杀殆尽，眼前满地尸骨，身后空无一人，若不是有师尊，我早就和他们去了，孤苦？”
东方珏望了穆清远一眼，神情轻视。
“你和我比？”
听到东方珏的经历，白浅和穆清远都楞住了，这...好惨。
“...那是为什么?”穆清远问。
东方珏微微摇头，话锋一转道。“你杀了好多凡人。”
见东方珏没有正面回答自己，反而提起自己杀人的事情，穆清远语气凶煞的道。
“他们都该死，明明我救了他们，他们却还怨我，甚至想打我，难道只允许他们杀我，我不能杀他们，那我这一身修为又有何用？只能让我人人欺辱不成？”
说完，穆清远色厉荏苒的笑出了声。
即便是现在，想起那些被自己杀掉的人，他心中也无丝毫悔意，穆清远只觉得杀的痛快。
这人该死，全都该杀。
听到穆清远刺耳的笑声，东方珏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语气也更加冰冷，喉咙中好像凝上了霜。
“你只怨他们怨你是魔，怨他们想要打你，所以你就杀了他们，心中还道无比痛快，但你知不知道，其实...你真的是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