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二位姑娘就是昨夜救我之人吧!真是怠慢了,还请您几位赶快进来!”邀三人入房。
先是一小片围墙围堵的前院,院子里种有一棵槐树,树上挂着写满诗歌的宣纸,树下一石桌一石凳,桌上摆放文房四宝,墨水溅的四处皆是。
走过几步,便到了主屋,共两间房,并不宽敞,后边几亩小地,种着各样的蔬菜与粮食,一妇人正拿着锄头松土除草,于田间挥汗如雨。
“他孃,来客人了!”男人往后方一叫嚷,自己忙着给几人沏茶。
“因身体抱恙,便让家女前去拜访您二位,您却寻到我家了,想必必是那女子言语招呼不周了!”
“秀才多虑了,我三人此次前来是有事想要问问令爱,可否请之于我三人一见?”
正说着话,妇人扛着锄头回屋来,身型比旁边的男人要宽厚结实。
“这几位是?”
“是昨日救我的姑娘们及她们的友人,你怎的忘记了?”
“哦!原来是恩人!快起坐,快请坐,可有食过午饭?今日我忙着除草,而他又身子骨不好,所以未能亲自去探访您二位!”
“这话我已说过,就莫要再重复了,你去洗些果子,给姑娘们尝尝。”
“诶,诶,好!”妇人听罢,走至后房。
不一会儿,端着一叠瓷盘装的香梨与李子和一叠甜食而出,放置三人面前的桌上。
“姑娘们莫要客气,随意吃些。”
三人做客,随意吃几口。
“姑娘们寻到此处,是有何事呢?”
“是想有事问问令爱,她如今是否在家中呢?”
“哟!真是不巧!遥儿今日未曾归家,想必报完您二人的恩,便直接回山上了。”
“遥儿?”辰听之奇怪,“不是丑儿吗?”
“姑娘从哪里听说丑儿的?”
“哦,是,是当时救水分别时,听到你二人谈话说的。”辰立马圆了回去。
“哦,原来如此。实不相瞒,丑儿那只有亲密的亲戚才会如此称呼,遥儿小时候生了一场重病,高烧两天两夜未曾消退,我二人无法,最终去找了当时的一位算命先生,先生说是名字起了冲突,遥是远途,自然越走越远,便让亲近之人莫要再喊,并为她取了个‘丑’的小名,为的是好生养。”
“说来也奇怪,没过多日丑儿竟真的退烧,好了起来。于是从那以后,家族亲戚便都叫她‘丑’,而外人依旧喊的‘周遥’之名,未曾变化。”
“难怪当时以‘丑’寻人,柳城之人都说未曾听过,原来其真名竟为‘周遥’。”
“倒是如此,大家是并不知道这事的。”
“刚才听夫人说,丑小姐已经回山上了,请问您可告知那山为何山,丑小姐居住在何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