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内城的捕司衙门总部较之地处外城的西城捕司、南城捕司规模宏大很多,气势磅礴很多。
在巨大的公审堂内,正对大门,中央的大桌子后面,宽大的椅子上坐着神貌威严的骆总捕头,骆总捕头身材高大,一张国字脸,一脸络腮胡子,不怒自威。
大堂两侧整齐排列着十六个公人,一边八人,手里都拄着大棒子。
五名捕快押着空月站在堂下,空月神色平和地看着骆总捕头。
“啪!”骆总捕头猛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堂下何人?”
空月神色如常,不卑不亢答曰:“西城捕司的捕快司空月。”
“你可知罪?”骆总捕头提高声音大吼道。
“罪?”空月委屈道:“我昨晚歇于内城莫家,晚上有贼匪投放火药弹,伤人损物。我追了很久将其擒获,大人不治贼人的罪,来问捕快的罪,这又是为何?”
骆总捕头喝道:“大胆刁民,还敢抵赖,来啊,上枷锁!”
空月右手猛地抽出铁笛,左手拿出藏在腰带中的自制手雷,双眼含霜,冷冷问道:“大人真要颠倒黑白?”
“大胆!可知这是何处?想造反,不想活了不是?”骆总捕头两眼喷出火光,大声吼道。
“当然想活,所以不能由你等上枷锁!”空月戏谑道:“上了枷锁,就是案板上的肉,任你宰割,别做梦,我空月没有犯罪,不惧怕任何人,到京都刑部也无所畏惧!”
骆总捕头又是一拍惊堂木,冷哼一声道:“你没有罪?鲍捕头就是你杀的!还敢狡辩!”
空月心里一惊,面色却毫无变化,也是冷哼一声道:“总捕头这么抬举我!我有本事杀鲍捕头?有何证据?诬陷可也是犯罪!”
“哼!”骆总捕头冷哼一声,大声说道:“果然是个狡诈之辈!京都来的仵作已经验过鲍捕头的伤,刀伤是死后才刺上去的,致死他的不是刀伤,是管状的凶器,就是你现在操在手里的家伙,还有什么话可说?”
空月暗暗心惊,京城来的仵作果然是高手,厉害!但空月绝对不能轻易承认,空月狡辩道:“总捕头是在诈我吧?”
“啪!”骆总捕头第三次拍下惊堂木,狂吼出两个字:“拿下!”他已经不耐烦至极了。
三名捕快从身后扑向空月,企图制住他。空月不回头,身体下沉,猛力一个低位后扫腿,三名捕快全部倒地。
这下所有捕快全部操起了家伙,围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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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月,空月则舞动铁笛,以一敌众。那个早上去军营提空月的捕头也加入了战团,捕头的武功不弱,甚至在鲍捕头之上,加上周围捕快手里沉重的大木棒,空月的压力极大。
打斗声引来了更多的捕快,人越聚越多。空月见形势危险,急中生智,提气大喝一声“停!”
声音太过洪亮,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就在捕快停手的刹那,空月用牙咬住手榴弹引线,左手一用力,拔掉引线,随即扔在脚下。几乎同时,空月对着骆总捕头猛冲过去,手里的铁笛瞬间打倒两名捕快。
空月选择往里闯而不是往外冲,是因为他看清楚了,靠门口这边聚集着两层以上捕快,而靠里面,只有一层。
捕快们反应过来,一起从后面扑向空月,但就在这时,“轰”的一声,地动山摇,随着爆炸声,七八名捕快衙役滚到在地。
爆炸声一过,空月折转身冲向大门,门口的捕快倒下了好几个,没受伤的也被爆炸声震得耳膜发痛,呆在原地,他们从来没有见识过这种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