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榉淡然一笑,说道:“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书生,但看不惯你们欺负人,所以想管一管这个闲事。”
朱喜贵一把揪住他的衣服,冷笑道:“书呆子,就凭你也敢来管爷的闲事,爷让你知道知道爷拳头的厉害。”
说着举起拳头就要打华榉。
华榉有师命在身不能动手,但并不意味就会任这泼皮欺负,神色不变说道:“你近来常有胸闷,夜里睡觉总是怕冷,睡着时常做恶梦,恶梦醒来便是一身冷汗,对吗?”
朱喜贵呆愣了一下,收回拳头,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华榉看了一下被他揪住的衣服,朱喜贵赶紧放开,华榉用手在衣服上弹了两下,然后抓住他的手腕替他把起了脉,跟着双翻看了一下他的两只眼睛,叹息的摇了摇头。
朱喜贵被他搞的莫明其妙,问道:“你摇头是什么意思?”
华榉用可怜的眼神看着他说道:“你只有一个月可活了,快回去准备后世吧。”
“你个死穷酸敢咒老子,老子打死你。”
朱喜贵揪住华榉的衣服又要动粗,华榉说道:“你的病世上只有我能治,你若动我一下,就等死吧。”
朱喜贵看到华榉眼神清正,且神情坦然,不像是在骗他,心里不由犯起了嘀咕。
“怎么,还是不信是吗?”
华榉神色平静说道:“人的病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在于表皮,这个时候只是感觉身上不舒服,用以药物便能治愈。第二阶段病入肉体,这个时候已经无法从表面再发现病症,本人也没有任何感觉,需通过特别手段才能现,而且光吃药已经很难治愈,需要配以针灸才行。第三价段便是病入骨髓,这个时候已经回天无力,便是大罗金仙下凡也难以治好。你现在便已经是处于第二阶段,病已入你的肌体,需用特殊手段才能让你知道患病。”
“什么特殊手段?”
华榉微微一笑,说道:“只需用银针扎一针就行。”
“扎那?”朱喜贵问道。
华榉用手在他手腕神门穴轻轻一点,说道:“就在这里。”
朱喜贵犹豫了一下,说道:“好,我就让你扎一针,如果我真的有病就放过你,如果你是骗我的,我就在你身上扎一千针。”
“可以,可以。”华榉淡笑道。
“扎吧。”
朱喜贵把左手穿出来,旁边的泼皮说道:“三哥,你真的让他扎啊。”
“没事,就一针而已,要不然怎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朱喜贵说道。
华榉取出一根银针,把他的左手抓住,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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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我扎了。”
“扎吧。”
华榉随即在他手腕上的神门穴上扎了一针,朱喜贵随即感到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心一阵一阵绞痛,全身的肌肉也又酸又痛,尤其两边肋下更是像有人拿刀子割一样。
“痛痛痛,快取了。”朱喜贵受不了叫道。
华榉把银针取下,疼痛立刻消失,朱喜贵这才喘缓过来。
“妈呀,刚才差点没把我痛死。”
华榉一边收银针,一边说道:“这种痛还不算什么,等到你的病深入到骨髓里面的时候,疼痛会比这个厉害十倍,让你从早上一直痛到晚上,再从晚上痛到早上,直到活活把你痛死为止。”
朱喜贵吓的脸色苍白,说道:“那要怎么才能治好?”
华榉摇了摇头,说道:“你这病不是药物能治好的,再好的大夫,再好的药也无能为力。”
朱喜贵急了,说道:“你刚才不是说能治好我的吗,怎么现在又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