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默念灵决:“红菱叶残,剑起波澜!”
青色灵力换了颜色,从剑柄向外,逐渐变为红白。
一朵红白莲花从地板长出,硕大真实,托住阮莹莹的玉足,使她立于半空。一阵阵虚幻法相显现在她身后,缓缓贴在剑上,寒铁长剑似是承受不住这股力量,竟在微微鸣颤。
阮莹莹猛一睁眼,喝到:“破!”
巨大无形的剑气凭空而起,原本竖直的长剑突然指向寒云秋,这股剑气喷薄而出,直冲向他。
这丫头竟然会这种招式?
寒云秋又惊又俱,但他还不想认输,人家这才第一次放招啊,没试过怎么知道躲不掉扛不住?
说实话,在不死的前提下,他也想看看自己,到底在外界能占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足下灵气攒涌,他的双手亦附上灵力,隐隐约约的,竟发出龙吟虎啸之声。
但是,没有人关注这些,赵世龙和连长老只在乎他能发出什么样的一击,那些虚张声势的物件儿没有用。
呯!
剑气打中寒云秋站立之处,庞大的能量余波震荡开,不断冲击着擂台四周的阵法,冲刷着它的屏障。
“输了?”
赵世龙不太相信,那小子要是那么容易就落败就不是他了。
看着他什么都不在乎,其实胜负心还是挺强的。
虽然这种想法毫无根据,但他就是这么认为。
他进过全部洞穴,看到了满地蛇尸,那不是一个连此等攻击都接不住的人可以做到的。
他,一定有底牌。
烟尘被一道黑影冲开,骤起的灵气带出一道细线,将烟雾拉得长而淡。
寒云秋双目炯炯,藏着一团火焰。
他出来了!
赵世龙露出淡淡笑容,双手抱胸。
他对自己说:“好戏,开场了。”
寒云秋爆射而出,如铁?之箭,一往无前。
同样的招式?阮莹莹较起了劲,上回她被寒云秋贴身丢出,这次她要将寒云秋丢出!
可不是谁都像那锦衣少年一般无能,她如是想。
莲花再度砰然盛放,开在剑镡,与阮莹莹的皓腕墨梅相映衬,托得她清冷高洁的气质如黑夜明灯般耀眼。
挥剑一抹,灵力附在剑刃,她抖了个剑花亦冲出去。
二人贴身战斗,如风拂细叶,水过河堤,看似轻柔却处处相接,匕首与剑在一瞬间不知相击多少回,只听得“叮叮当当”的打铁声响彻演武堂,似疾风摧落花,浪涛搏磐石,那一股厚重的力量在极短的时间内爆发而出,蓄聚的劲力无法掌控,只能任其喷薄。
寒云秋瞅准时机,下腰躲过阮莹莹的剑,扫堂腿攻其下盘,带起她的裙裾,露出她光洁的脚踝。
不知是光线的原因还是什么,寒云秋见那脚踝上方,裙裾刚刚没过一处正有什么东西在莹莹发光,如白珏独角微光般温和。
阮莹莹气急了,灵力聚于左脚自下而上踢向寒云秋。
“登徒子!无赖!不要脸!”
她剑光更盛,攻势更狠,出招更快,原本极富章法的攻击此刻杂乱无章,看上去随心所欲的,想着打哪打哪。
连长老轻声道:“小姐要输。”
她脚踝上方处原来还戴着一只玉环,碧洁莹莹,温润神异,有养神辟邪之效,是件难得的祥瑞物。
如果阮宗主在此就能知道这是什么,它叫“福禄环”,是她母亲留给她的,本身可随主人心意改变大小,奇异非常。
阮莹莹从小争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