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泉道:“行军作战,哪能预知结果?说来惭愧,我江东攻打合肥也非只一次,然而每次都是铩羽而归。此次我军虽然下了决心,必取合肥而后快,但究竟什么时候能拿下城池,我却实在不敢保证。”
刘贤点了点头,道:“也罢,希望江东这次能够言而有信,不要擅自退兵才好。否则两家同盟毁于一旦,我荆州大军便将再次东进,到时候可就不会轻易罢兵了。”
谈完了正事,就见一直站立在郑泉身旁的周善道:“我乃孙家家将,今日奉主公之命前来荆州,是想探望一下我家小姐,还请刘将军允准。”
刘贤上下打量了周善一眼,随即道:“既是夫人娘家的人,自然该见。”于是刘贤派了两名亲卫带着周善去侧堂,随后又让人去请孙尚香出后堂相见。
等到孙尚香见过了周善,走出侧堂时,刘贤走出大堂一望,见孙尚香脸色发白,神情忿怒中带着些茫然。刘贤不由暗暗皱眉。
当日刘贤宿在孙尚香房中,躺在床上,问她道:“今日你见了周善之后,脸色有些不好看,不知他说了些什么?”
孙尚香犹豫了片刻,咬了咬牙,摇头道:“也没说什么大事,只是说我母亲年纪大了,多年未曾见我,甚是想念。”
刘贤道:“就这些?”
孙尚香迟疑了一下,低声道:“他还说,要我劝劝你,叫你不要再出兵江东,使两家能够永远和睦!”
刘贤点了点头,道:“其他就没有了么?”
孙尚香低声道:“没有了!怎么,夫君如此追问,可是怀疑我与自己的哥哥暗中有所勾连,出卖你荆州军情?”
刘贤闻言叹了口气,用力将孙尚香朝怀里搂了搂,道:“你何出此言?所谓夫妻一体,你如今是荆州主母,这荆州基业也有你的一份。我又岂会怀疑你?我只是怕那周善用些乱七八糟的事来烦你,让你左右为难。”
孙尚香闷闷地道:“我知道了!”沉默了好一会儿,就见孙尚香抬起头来,望着刘贤道:“按说男主内,女主外,自古皆然。只是如今母亲就在江陵,掌管着家中事务,继儿又有一大堆奶妈侍女们照顾着,万无一失。我在家里闲的难受。我想樊妹妹都能为夫君打理商队,每日忙得不可开交,我这个嫡妻闲着也不好。你能不能也给我找些事儿做?”
刘贤看了看孙尚香,见她目光定定地看着自己,当下轻叹了一下,道:“你想做什么事?”
孙尚香想了想,道:“我也只有这一手剑术和枪法还过得去,要不我在你的亲军之中去做个亲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