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道荣嘿嘿一笑,道:“既如此,末将愿意出战,必斩刘磐首级。”
次日,刘贤留胡博守城,自点了七千兵马乘船渡过汨罗江,来到刘磐营前挑战。那刘磐自恃武勇,全不畏怯,也自点兵出营迎战。
双方在营外排开阵势,两军对圆,刘贤命邢道荣出马。邢道荣当即挥舞大斧出阵,口中大叫道:“反贼刘磐,速来受死!”
刘磐见对面军中冲出一员大将,长的虎背熊腰,极其雄壮,手中开山大斧,分量十足,当即喝问道:“来者何人?”
邢道荣厉声高叫:“说出我名,吓你一跳!我乃零陵上将邢道荣是也!”当即抡起大斧,往刘磐杀去。
刘磐挺枪来迎,二人你来我往打了三十回合,刘磐精神倍长,邢道荣奋力抡斧,渐渐却有些气力不加。
刘贤看不出深浅,只觉得二人是棋逢对手,打得十分激烈,当下看的津津有味。此时,却听旁边史阿道:“邢道荣快要败了,将军当速鸣金收兵,以免其有失。”
刘贤闻言惊讶地道:“我看邢道荣足以抵敌刘磐,怎么会败?”
史阿眯了眯眼睛,道:“这邢道荣或许并未练习过什么高深武艺,只是天生膂力过人,但却不会运用,只会猛劈猛砍,面对普通士兵自然无往而不利,但对上实力强悍的武将,只需撑过二三十招,邢道荣便会气力耗尽,引颈就戮了。”
刘贤大惊,急令鸣金。邢道荣闻听,急忙虚晃一斧,随即拨转马头逃回本阵。刘磐见状,如何肯舍?当即挥兵掩杀过来。刘贤也自挥兵冲杀,双方混战一场,各自收兵。
当夜刘贤领兵回城,邢道荣舔着脸道:“我与那刘磐交战,眼看就要得胜,少主为何鸣金?”
刘贤没好气地道:“不是我鸣金,你今日就要死于刘磐之手了。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要老实回答。你这身武艺,究竟是跟谁学的?”
邢道荣忸怩了一下,不好意思地道:“末将这身武艺,都是家传!”
刘贤哼了一声:“你这家传武艺实在不怎么样啊!若非你天生膂力过人,如何当得了大将?罢了,我还是给你找个名师,好生学习一下吧。”
邢道荣闻言大喜道:“少主想找谁教我?”
刘贤拉着邢道荣来到史阿面前,道:“史师,我有个不情之请,还请你千万应允。这个邢道荣虽然不成器,但底子还算不错,请师傅抽些空闲,指点他一二。以免日后上了战场,再给我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