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三 你跟我唱一出戏(1 / 2)

他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要说出口的话呛的他喉咙闷响,一下被九木翻身摔到地上亲,与此同时也热烈的回应。

难道她被自己驯服了?

那些时日不分昼夜的奋战,换做别人该是一次下来也要修养许多天,这么接连的做下来,兴许她就被自己征服,成了一条听话的老虎也说不定呢。

邵逸江不想因一点甜头而暗暗得意,却在帐篷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笑着的。

良久。

他满意的走出帐篷,边往等他许久的士兵处跨步边收紧自己的腰带。

宫女不是没在外面喊过话询问过。可邵逸江闷吼着的声音真的很吓人,逼的她又躲到树下去等。看见帐篷里有人出来后,宫女也没瞧清是谁总觉得事不大对劲,急匆匆的冲过去。

就在宫女预备去叫贺川的时候,邵逸江突然折身拽住她,贴在她耳边说:“你听见的,看见的,敢说出半字,我让你病榻上的母亲,修城墙的父亲,未满七岁的弟弟妹妹统统变成残废。”

医师这个人,不是没凶过她。但不管是送荷包那次还是其他时候,与现在这张满是阴险凶意的脸完全不同。。。何止是脸,就连语气和说话的内容都不一样!

医师虽然语气冰冷,可待人礼貌,绝不会像这样去威胁人!

邵逸江慵懒的调下声音,低沉而严厉,“听到了没有?听到了就滚。”

“听,听到了!”她腿都快软掉了,趁机钻进帐篷里去躲。环视四周时贺川已经不见,连唤几声才听见屏风后的声音。

这声音虚弱无力,微弱的几乎听不到,“去备马车,今天早点回去。”

黑马不服气的被拴在家马拉的马车后面不断低声委屈的撕鸣,但九木顾不上。她不知道为什么邵逸江精力这么好,体力又这么强,每一次都几乎弄的人筋疲力尽。

这次更甚,现在她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自己的喉咙撕裂似得疼,嘴里含着淡淡的甜腥。一回到宫中就合衣而睡,叫都叫不醒。

然而呢。

好巧不巧,这天傍晚容王看贺川养的不错,听教练场的人说她的腿脚几乎好全了,他想着那日说要开的小赛在这时候办正好。

没有夏日烈日,现在还算爽快。

前些日子承诺过,她腿脚好了就让她走,现下小赛这事未定,今日就是来试探一下,问问她还愿不愿意留下来几天。

可当他踏着欢快的步伐来到嫦馆时,贺川那样子可算不上好。几乎又是瘫在床上动弹不得,沉沉的睡。

容王略担忧的站在床前,侧头向宫女问道:“她在一直教练场练武?”

宫女垂下头,惊恐的回复道:“是,夫人。。。一直在练。。。”

“太勉强了。”他犹豫一番还是离开了嫦馆,去了王后宫中歇下。自打贺川落水后这他也一直在做噩梦,梦见自己的祖祖祖爷责骂他,说他因一女子而不理朝政,在梦里兴许就些许时候,可对他来说十分难熬。

他推翻兄长就是为了将北容推向巅峰,如今心里一直惦念着一个女子,确实不成体统。但他对这些梦百思不得其解,碍于颜面一直没有找人去解梦。如果今日再做,那便不是个好兆头。

深夜里九木察觉温热,知道是他来了,十分懊悔为什么刚才非要去喝那口水。现在想睡又睡不着,骨头要散架了一样不舒坦,还得装睡。

邵逸江不傻,眼睑下垂着的长睫毛一抖一抖的频率根本不是熟睡人该有的。他极其反常的浅浅亲了一下面前的鼻尖。

“我有事告诉你,别再装了。”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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