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逸江死命拽着她的手腕一把扯开,惊异的说:“你怎么!”
话都没说完,九木迅速撑开被子骑到他身上,两指扣紧喉咙处的气管,“什么我怎么,我管你什么邵逸江,徐仁卿,现在就来算算吊了我一晚上的帐!”
他动弹不得,喉咙的强烈不适逐渐增强,以至于没力气反抗,死命喘气都无功,眼前即将一黑。
突然,屋子的门被人打开来,寒气直奔屋里。
“对了邵内官,我忘了告诉你口令!”
离城主探头扫视,并没看见他的身影。“邵内官?”她缓缓走到里面转了一圈,看见炉炭摆在里屋便靠近些许。
九木横眉瞪了邵逸江一眼,低声凶狠的说:“别说话,不然掐死你。”
红色帷帐之下的动静自然逃不过离城主的眼睛,她试探的问:“是芍药姑娘在吗?”
被子动起来,九木清清嗓子,钻出脑袋,“城主,是,是我。”
“你看见邵内官了吗?”离城主奸笑着问完又朝前迈上几步。
“邵内官跟我在一起,怕是不好见城主呢。”
“啊,原来如此。”离城主摸了下下巴,憋着笑说:“邵内官怎么不说话?”
九木低头时发觉自己掐的狠,邵逸江已经快要昏过去了连忙松开手,嗲着声音说:“他怕是不好说话,已经没力气了,城主有事的话。。。”
“不不不,我没事,那芍药伺候好邵内官,我的事改日再说!”
九木警惕的透过红纱关注离城主的动作,虽然连声说着要走,可她不仅没离开的意思,甚至更靠近了。
真是麻烦!
九木一把拽下衣衫露出白皙肩膀,收回手抓乱自己的头发。
离城主果然一把拉开帷帐,只看见芍药凌乱的样子时微微一笑,“邵内官呢?”
九木正哑口无声,突然脖颈一紧被身下人反扣到怀里。
他不是晕了吗!怎么又醒了!
只听邵逸江沙哑的声音中藏着暧昧的喘息,“离城主这么,好奇,是不是,也想加入?”
离城主被反打一耙连忙撇下红纱,尴尬的说:“啊,不用了不用了,你们开心,你们快乐。”
说完就跑掉了。不断的扯着嘴角,让白皑皑的雪洗刷她的眼睛。
听着外面没动静了,被邵逸江盖进被子里的九木突然伸出手来似乎又想扼住他的咽喉。
这招使一次可以,第二次必定不会成功。
邵逸江捏住她的手腕,一拉被子九木的脑袋便出现在眼前。
咫尺之间,女子垂挡在面前的发丝因为气恼被频频吹起,脸也因为一番搏斗而染上微红。
他有些呆愣住,旋即恢复邪意嘴脸,扯着嘴角说:“你是想掐死我?”
九木不带好气的哼一声,翻身想逃脱,更想用力带着他的手腕甩他下床。
咔嚓。
邵逸江不仅再一次破了她的招式,还占据上风将她背过去按在床上,压在后颈的力道十足,绝不亚于方才她扣着气管的劲道。
“行啊你,有两下子。”
他一手扯住她的手臂,俯身贴在她后脑上听她求饶。
“你他妈就是个狗王八!”九木说完便倒吸一口凉气,手腕都快被他扭折了。
“还嘴硬,嗯?”他用膝盖顶住九木的手心,腾出空来儿滑到她肩头,“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这种情势下邵逸江自然感受不到自己渐渐加重的呼吸,完全是凭借着身高与体重的优势制服下她。
“你闹够了没有,闹够了跟我回去!”
没想到九木呵斥的一句倒让身后的男人一愣,迅速脱身的时候,被他带下一大片衣裳。
她靠在墙上,摆出一个“停”的姿势,连连倒腾着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