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一抽,什么就好巧啊哥哥。
容王是满脸刻意的装作偶遇,说:“我在这品茗,一起?”
“啊,嗯,行吧。”
昨日是喝酒,今天就是品茗了,合着摔她那一下倒给他摔升级了。
九木淡然的坐到桌前,伸出手指去够玉茶杯,咕咚,一饮而尽。
“贺川,品茗不像喝酒,得慢。”
她点点头,不管是什么品茗还是喝酒,在她看来都是一碗水,无非是滋味不同。
容王摸着茶壶,关心至极的语气问:“身子,感觉怎么样?”
“没怎么。”九木扭扭脖子,弯弯腰,动动腿,说:“腰酸,背痛,腿抽筋。”
他有些紧张的半站起,“可是摔的?”
思衬一下,昨夜那事算是摔倒引发的,自然可归为一个原因了,浅浅的说:“算是吧。”
容王是懊悔,责怪自己鲁莽。
从般出王宫立府到现在,所有的女子也包括王后,都是贴着往他跟前钻。突然要他去慢条斯理的顺个女子的脾性,再慢慢感化她,有些不惯。
“那贺川便再养养,小赛的事可以推一推,伤势事大。”他由身后拿出个长盒,放到二人身侧的凳子上。
轻手打开来,又是画轴。
“前些日子整理库房,找到一副画儿,虽然没怎么听说过这位画师,但好在画技惊人,给贺川看一看。”
不知道容王又在想什么撩拨人法子,她干脆就没理这茬,端详起玉杯子来。
不知,这一个杯子带出去,能卖多少钱?
或者,容王用过的杯子,值多少钱?
“王上,王上!”内官仓促的出现解了九木的燃眉之急,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行礼,说:“楠将军急着见您。”
容王有些不爽快,“早上不是才见过?”
“他是说有要事,正等着您呢。”
“要事?”
“没错,奴才看他有些急,想必是有大事。”
“好。”容王合上盖子,拍下九木肩膀说“实在不巧,等我回来再给你看”
直到小路处没了身影和动静,九木悄悄的将玉杯藏进怀里,突然远处一声猫叫吓她一激灵。
“王宫里的野猫也太多了,整日喵喵叫个不停,烦人。”
她察觉身后窸窸窣窣的枝杈声响,身子突然被人冲撞的猛然向前一倾。一双男子有力的手就突然出现,紧紧环着他的腰。
不用看,敢这么放肆的只有嫦馆里的‘野猫’了。
“大胆。”她拍下徐仁卿的手,严厉的说:“哪来的野东西。”
徐仁卿蹲着贴上她脊背,伸进她怀里的手立马被九木扯住,“你做什么?!”
竟然敢明目张胆的,伸进里面去!
“阿九,你藏了什么好东西?”
他使劲往里,九木用双手去与他较量,终究还是占了上风,一把甩开。
“不知廉耻!”
“你说我不知廉耻?”他气急败坏的站起来,横着将她抱起,“那我便不知廉耻一次。”
“徐仁卿,你放我下来,被人瞧见了!”
徐仁卿深沉的摇摇头,桃园地偏,容王特意选个这种地方自有他的深意,自然不会派许多人跟着看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