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帝宝盒开启了第一层,露出一张上面类似甲骨文的泛黄纸张,大家都感到非常奇怪。正在这时,这张纸慢慢变色,轻风一吹,随风飘散。石头匣子也跟着慢慢变成细沙,从李麒麟的手中漏到了地面上。
龚仕军看到这神奇的一幕,也张大了嘴巴,喃喃道:“这,这究竟怎么一回事?连电钻都打不开的石头匣子,怎么就变成沙子了呢?这也太扯蛋了吧!”
李麒麟只感觉脑海里一阵发胀,那张随风飘散的纸出现在了脑海中,一篇名为《黄帝铭》的经文,里面的文字化为一个个跳动的金色立体字在脑海里飞舞。
“古之慎言人也。戒之哉!戒之哉!无多言,多言多败;无多事,多事多患。安乐以戒,无行所悔。勿谓何伤,其祸将长;勿谓何害,其祸将大;勿谓何残,其祸将然;勿谓莫闻,天妖伺人。荧荧不灭,炎炎奈何;涓涓不壅,将成江河;绵绵不绝,将成网罗;青青不伐,将寻斧柯。诚不能慎之,祸之根也;曰是何伤?祸之门也。强梁者不得其死,好胜者必遇其敌;盗怨主人,民害其贵。君子知天下之不可盖也,故后之、下之,使人慕之;执雌持下,莫能与之争者。人皆趋彼,我独守此;众人惑惑,我独不从;内藏我知,不与人论技;我虽尊高,人莫害我。夫江河长百谷者,以其卑下也;天道无亲,常与善人;戒之哉!戒之哉!”
李麒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认出了这些古朴的象形字体,好像自己天生就认识一样,心头不禁感叹:真是天才,天生我才必有用,古人诚不欺我!
白发白须白衣的“三白”老头彭祖突然出现在李麒麟的脑海中,大声嚷嚷道:“我忍不了了,你个臭小子,还天生我才必有用,天才个屁!要不是老祖我帮你醍醐灌顶,让你智慧大增,你能看懂这上古文字?还不快过来拜谢老祖。”
李麒麟从小就是个尊老爱幼的好孩子,听到彭祖的话,信了三分,连忙向彭祖拜谢:“多谢神仙爷爷,小子这厢有礼了。”
彭祖看到李麒麟真心拜谢的样子,心里也不禁一暖,鼓励道:“小麟子,好好干,前途一片光明,我看好你哟!”说罢又消失了,也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
李麒麟感到自己的左手腕奇痒传来,用右手去用力挠了几下,感觉左手腕上的皮肤有点粗糙突起,还以为是自己挠得太用力的缘故。仔细一看,才发现上面有一个长方形浅浅的痕迹,有点像是一个匣子的形状,等等,怎么那么眼熟?这不就是刚刚自己拿在手里的那个石头匣子吗?彭祖还说这叫“黄帝宝盒”。他也没当多大回事儿,就没再去管。
龚仕军看到石头匣子变成了沙子,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也觉得没什么大碍,就叫身旁的刘顺意把地上的沙子用袋子收集起来,然后对李麒麟一家说:“既然麟儿没事,我就放心了,村上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处理,我就先走一步了,等麟儿出院了,我们再聚,走啦!”
李麒麟一家把龚仕军送出病房,回到房间里聊着家常,收拾东西,准备出院。
晚上,李麒麟在医院里美美的睡了一觉,脑海里一直有一个隐约的声音在念经,念的就是《黄帝铭》的内容,起初他还不习惯,慢慢地把这念经声当做了催眠曲,那睡得叫一个香。
第二天一大早,天蒙蒙亮,李麒麟就起床,洗漱整理完毕,在父母的陪同下办好出院手续,一起回到了西廊半山上的家。“还是家里的感觉最好哇!”李麒麟坐在家里的藤椅上,舒服的自语。
妈妈周晓兰,放置好手里的东西,马上去捉了一只家里喂的土鸡,就在家里的柴火灶给儿子做了一道柴火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