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老先生会愿意主动来此,又是如何得知我家有祸。”林渠疑惑道。
他于一天前请遍两座城的医师,都束手无策,可并没有请这个老先生,而据林坤说,他是先治好了三家后才到林家来的,说明他不是从那些医师的口中得知,仿佛是,早就知道。
林渠一直在怀疑,会不会是药轩斋的人或者是其他三家的人做的好事,但是他对于药轩斋那几个人的了解,是不会做这种下流的事情的,安灵晚得安久于的真传,就连性子也像他,不可能会给人下毒。
倒是那三家,可能给自己家的人下毒就是一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要对付他。
“你在怀疑什么?”燕霆没有回答林渠的话,反而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林渠抱拳恭敬道:“还请老先生告知名讳,方圆百里的医师在下都略有耳闻,可实在是从未见过老先生,宏儿是在下独子,实在是不敢冒这个风险。”
“原来,你是在担心老夫是来害你儿子的,呵呵,老夫若是心存歹念,直接不理会便是,何苦要费心思来为你儿子治病,早在治好王家,阳家和钱家的三个少年后就可以一走了之,何苦到这里来受气,咳咳。”燕霆故作生气道。
燕霆的话让林渠微微一怔,他支支吾吾道:“还请老先生不要生气,在下也是爱子心切,有触怒老先生的话语,老先生多多担待,老先生的来处在下不明确,去处也不明确,若是……还请老先生告知。”
燕霆闭上眼睛,无奈地叹息一声。
“老夫名字你不会听闻,早在三十年前老夫便已经不问世事,深居山中,老夫在奇绝山采药,来这流城住宿,恰好听闻王家寻找医师求助,得知症状后便知晓此为‘寒央’之毒,而老夫这里恰好有三颗治疗‘寒央’的药,便前去救治,随后问王家主是否还有人中了‘寒央’,王家主告知还有林家,阳家和钱家,老夫随王家的家仆依次前往钱家和阳家,治好了两位少年。”
“说起来,老夫和这‘寒央’也有一些渊源。”
“渊源?”林渠惊诧地问道。
这老人若是和这毒有渊源的话,他会主动给四家治疗也就有原因了。
“老夫的师傅在七十年前研究出了‘寒央’,后来因为此毒太过诡异,师傅不愿意心性邪恶的人得到它,就把它的药方给毁了,可依旧有部分毒被我师兄传了下来,或许,令郎被我师兄下毒了。”
“你师兄?”林渠脑子飞速转过,在林宏出事后,他就派人把那酒楼的人全部抓起来问话,有一个小二对一个中年人的印象特别深刻,而且可疑的是,他碰过林宏喝的酒。
“老先生的师兄可是一个中年人的模样?”林渠问道。
燕霆淡然一笑,缓缓摇头:“老夫与师兄已有四十年未曾见面,怎知他模样如何,但是师兄痴迷于武道,修为远远超于老夫,或许他已经可以随意变化外貌了也说不定,既然林家主已经有了底,是谁下的毒也不重要了,还是让老夫赶紧为令郎治病吧。”
林渠此时心里的疑惑消去了大半,他问老人师兄的模样,老人如果说是,他绝对会当场驱逐,可是老人说的是他不知道,这让林渠对于老人也有了几分信任。
“最后一个问题,还请老先生告知。”
“哼哼,老夫三十年来第一次出山,竟被你这小辈问来问去的,有前三家的例子,你还怕老夫会害你儿子吗?”燕霆略显不满地道。
“不,不是,在下佩服老先生宽广心胸,能允许在下畅所欲言,在下只问最后一个问题,还请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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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怪。”林渠战战兢兢道,他怕老人真的生气,一怒之下离去。
“问吧,不过我告诉你,令郎可支撑不了多久了,如果我猜的不错,他的病症已经到了第三阶段了。”燕霆提醒道。
“第三阶段?那是什么?”
“‘寒央’之毒,第一阶段,是先陷入昏迷,第二阶段,浑身发冷发热,令人难以捉摸,第三阶段,便是再次昏迷,前两个阶段是治疗的最佳时期,配合药物可在三个时辰内痊愈,可到了第三阶段,就难治疗了,就算是老夫还有药,也颇为麻烦。”
听到这里,林渠浑身一颤,直接跪下,声音颤抖道:“请,请老先生告知……老先生师承何处,家在哪里,晚辈,晚辈待老先生治好犬子后,必定登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