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也是到处跑有时候也到李顺哪里和他吃餐饭有时候去商会哪里由各行业的老板推举出几个有信誉的人组成一个翻修街道督导小分队。
这日傍晚杨坚风尘仆仆的刚从外面回到州衙陈老板也尾随其后的加快脚步进了门说道。
“刺史大人不是说早想到鄙舍再喝一回酒吗,现在如何?咱亦在这门口等候许久才把您候来了。”
杨坚回头看了陈老板一眼说。
“你恐怕不是来请咱喝酒的吧,是来要小乐子的吧?小乐子目下还不能给你,他身体虚先让他在咱这里休息休息以后怎么着还得看他的意愿来定!!”
陈老板道。
“那是,那是,当下外间关于单虎娶亲和单家父亡的各种说法一天一个讲究,说的是活灵活现光来酒肆向咱打听的都让咱应接不暇嘞,小乐子是故事的当事人也是咱陈家的大恩人,今后即再回店里咱也绝不会再让他跑堂当下人伙计使唤了。”
“这么说你确实是真情实意来请咱喝酒的喽。”
“当然,此不正是用膳的时辰吗,在哪里吃不还是一顿的功夫嘞。”
杨坚笑着道。
“行,那咱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们两人在酒肆大厅后的一间小房就座菜肴也自然都是经过精心烹制的自从到隋州就整日忙忙碌碌的杨坚今朝终于当的父老乡亲痛痛快快的办成了一桩大事!!
平日不胜酒力的杨坚一开始就酣畅淋漓的喝了好几杯话也就自然而然的多了起来。
“你家大小姐现在该无忧无虑了吧?”
“唉,她仅快活了一天又开始整日心绪不宁了。”
“是吗?”
杨坚把正往嘴里送的一筷子肉又放回了自己的碗里道。
“你家这个娇女子又咋了?”
“开始我们也弄不明白,她又跟往日一样丢了魂似的不吃不喝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咱把王郎中又请到家里他一号脉也叹气,咱和小女的娘问要开啥方子,郎中竟说他的药方治不了小女的病。”
陈老板把话说到此处忽然欲言又止喝了一口酒才又硬着头皮道。
“实不相瞒,咱今日请刺史大人也还是有事相求嘞。”
“陈兄此言差矣,你可把咱看成万事灵了,王大夫都治不了的病咱咋能治嘞。”
“您能。”
陈老板一口咬定不松口了。
杨坚夹了一个花生米说。
“那你倒是讲明白咱怎么能治病呢?”
陈老板道。
“郎中说小女害的是相思病。”
“啊?”
杨坚瞠目结舌眼睛瞪的溜圆。
“杨大人,他娘去问咱家小女这才开口说他是朝思暮想咱家新来的那个李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