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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交战,赢勾出手愈快,瞬息之间,杨文成半挡半躲,又过了十余招。忽的一下,赢勾突觉背上压了甚么东西一般,立时扭头看向了徐建国。
徐建国继而念咒:“吾奉乾一祖师敕令,持南岳赤衡之旗,急调南岳山神,担山相助,神兵火急如律令!”见赤旗舞动,又念道:“吾奉乾一祖师敕令,持东岳青泰之旗,急调东岳山神,担山相助,神兵火急如律令!”待青旗飘舞,念道:“吾奉乾一祖师敕令,持西岳素华之旗,急调西岳山神,担山相助,神兵火急如律令!”素旗自舞,念道:“吾奉乾一祖师敕令,持中岳中嵩之旗,急调中岳山神,担山相助,神兵火急如律令!”五旗无风飘舞,赢勾只觉背后重量不断加剧,宛似身负重山,登时将他压倒在地。
这“五岳搬山术”虽说是借五岳山力而用,但五岳之力何其之大?借多大力道,借多少时辰,全凭施术者道行而定。
两人对视一眼,徐建国拾旗之后连忙逃离,而杨文成则是几个箭步过去,一把抓住徐根手臂,急使“缩地成寸”法术。一步轻踏,山川溪流,霎时收缩,再走两步,到一山丘树林之中,才停下脚步,自道袍之中取出三枚纸人,于鬓边摘了根长发,塞入纸人体内,又拔了徐根一根头发,塞入另一纸人体内。
这时,徐建国也行至此地,杨文成取了他一根丝发,塞入纸人体内,左手掐诀,小指越过无名指指背而以中指勾住,拇指掐中指中节,食指平伸,喃喃念道:“替身代人身,白纸作你面,五色纸作你衣,未开光是纸,开光变神光……急急如律令!”咬破中指,于三枚纸人额头轻点。
徐建国道:“此地不宜久留!”杨文成手化剑指于徐根身上轻点,轻喝:“解!”徐根立觉全身瘫软,坐倒在地,茫然问道:“你们是谁?我甚么时候能醒?”杨文成不明其意,愣道:“嗯?你说甚么?”徐根问道:“我这个梦作了这么久,怎么还没醒来?”杨文成顿时心没好气的道:“我带你看了场千古奇战,你却当自己尚在发梦?气煞我也!你便掐自己一下,瞧瞧痛也不痛。”说着,伸出两指掐了徐根脸皮,徐根“哎呦”一声,道:“痛!”杨文成道:“你尚在发梦,怎会疼痛?定是你梦中错觉。”徐根推开杨文成手臂,轻柔发红脸颊,愠眼而望,忽而的一道身影脑海跳动,秀发浓密,脸色苍白,尖牙寒光外射,长甲锐如刀剑,蓦然一惊,喃喃自语道:“妈妈!妈妈!我妈妈呢?”辨认道路,爬起身来,自朝村庄寻去。
徐建国喊道:“你村子里所有人都已成了僵尸,你此刻回去,便是自寻死路!”但此言只如东风吹马耳,徐根依旧自顾回村。
杨文成将三枚纸人藏于草丛,疾步如飞,追将上去,将其拦下。徐根急道:“我要去找妈妈!”杨文成双唇微张,但想说话,却没能出口。徐建国紧跟在旁说道:“你爸爸、妈妈以及村里所有人,此刻都已化成了僵尸,你若非要回去送死,我们可也不管你了!”徐根骤然哭道:“你骗我你骗我!我妈妈现在便好好的在家里头!”说着,推开两人,疾冲而行。
二人错愕不已,赶忙追了过去。徐建国外表极冷,可内心却非如此,常说话口不由心,虽说徐根非要送死他可不管,但见徐根朝村而行,追赶之时步伐却比杨文成还急了许多。
徐根于二人相拉,急停之下,身躯不受控制,坐倒在地,哭喊着:“你们骗我,你们骗我!”不禁又想起徐建国方才所言之语“你爸爸、妈妈以及村里所有人,此刻都已化成了僵尸”这话徐根哪肯信?可亲眼所见,又怎能不信?心中思念村内好友以及各位亲朋,顿时悲极而泣,开怀大哭。
杨文成拉起徐根右臂,向徐建国说道:“此地不宜久留,走吧。”徐根心中悲泣,自顾大哭,忽觉有人拉起自己有手,似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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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肯走,只想回村去再见一见爸爸妈妈,奋力挣扎,却又走不脱。于是哭喊:“放开我放开我!妈妈!我要见我妈妈!”徐建国喝道:“可真不安生,早便说过,你此时回去,唯有一条死路!”
徐根被这一喝之下,哭声立止,心中又悲又惧,不敢再作言语。